到底是自己的孩子,懷胎十月從自己身上掉下的一塊肉。
“是發生什麼了嗎?”
蔣小周聞言看向周瑛,雙眼全是不解,往日的深邃已然不見。
“和笑笑有關嗎?”
周瑛難得的耐心問詢,畢竟蔣小周這副樣子,她都不知道多久沒見過了。
忘記從什麼時候開始,女兒突然就變了個樣,等她反應過來,女兒已經無論遇到什麼問題都自己做決定,不再過問她這個當媽的。
“算了,沒什麼的。”
蔣小周擠出一絲微笑,假裝無事發生。
這種事情說出來,難不成還指望周瑛幫忙指點一二?沒那個必要。
到時候說不定還會雪上加霜。
而周瑛的臉色瞬間鐵青一片,宛如暴風雨前的烏雲。
行!孩子長大了,有秘密了!周瑛邊點著頭,邊“嗬”出了聲,看著蔣小周的眼神裡充滿不悅。
直到最後周瑛也沒再過問蔣小周到底怎麼回事,母女倆的關係再一次陷入冰點。
當天下午沒有比賽,周瑛出門不知道乾什麼去了,房間裡隻有蔣小周一個人。
她坐在電腦前,拿起厚厚一遝草稿紙,默默的敲擊著鍵盤。
“噠噠噠”的聲音不斷響起,一串又一串的字符躍入屏幕,隨著最後一個字符的結束,蔣小周敲下了enter鍵。
黑色頁麵上,白色的字符已經開始自動計算,速度很快,蔣小周這才露出午後的第一個笑容。
看看,還是和計算機打交道好,至少不會像人一樣,莫名其妙的發癲。
就算發癲,也不會又哭又鬨的毫無邏輯。
是的,蔣小周把潘笑笑中午的行為定義為發癲。
一個被親媽都定義為冷心冷情的人,哪有什麼太多的溫暖行徑呢?
無論上輩子還是這輩子,蔣小周和人相處後,一旦哪裡覺得不舒服,總是能很快抽離出來。
在任何一段關係裡,一旦她覺得對方哪裡不妥,身體本能下意識的就會放大對方缺點,最後竟能達到直接厭棄對方。
比如說,上輩子蔣小周在學校裡有個相處了兩年的非常要好的同學。
兩人因為去水房打水時間沒能達成統一,而產生了小爭執。
蔣小周認為打水去晚了也沒事,慢慢來就好,同學認為要趕緊去,去晚就沒熱水了。
事後她在心裡演算千遍,便直接給這個同學判了死刑,用時不超過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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