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那晚蔣小周反問胡大誌的問題,為什麼你是你呢?
生下來就是這樣的玩意兒壓根無解。
蔣小周也沒辦法想清楚,為什麼平板電腦可以控製她的聽覺。
本身能重活到幼年就很離譜了好嗎。
而且這種事情一旦透露出去,那她不是被關到研究院做樣本,就是被關到精神病院的病房裡當瘋子。
就像虱子多了不怕咬,再多了不愁一樣,她想不清楚,索性就不去想。
隨著時間的推移,總會找到問題的答案,就算找不到,難得糊塗又如何呢。
就像這個新功能,不就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才新發現的嗎?
若是以前呆在家裡,有電腦擺在房間,她哪會想起平板電腦的音樂播放?
這樣看來截至目前為止,蔣小周認為還是恩賜居多的。
畢竟能關閉聽覺對蔣小周這個社恐來說,是極其享受的一種方式。
麵對周瑛的叨叨,她可以堂而皇之的關閉聽覺。
有句話叫什麼來著?
不聽老人言,舒服一整年~
因此蔣小周現在正舒舒服服的聽著腦海裡的小曲兒,敲打著鍵盤,效率都提高了不少。
那天她拿著運算結果向張飛請教後,張飛給予了她不少的幫助。
有些問題撥開雲霧見明月,蔣小周一下子就豁然開朗了。
周瑛就鬱悶了。
她這邊電話的交談裡,語氣是愈發的陰陽怪氣。
而電話那頭的應春花則是一臉莫名其妙。
比如現在,周瑛說什麼“哎呀,春花姐你是不知道,我現在才發現原來‘女兒是媽媽的小棉襖’這句話是真的啊!”
就說,跟應春花一個一輩子都沒結婚生子的老姑娘,談這個合適嗎?
周瑛哪想的這麼多,她還在繼續她的念叨。
“那個叫潘笑笑的小姑娘是真的貼心啊!”
“我們出來玩,她媽讓她預習高中課本她就預習,不讓她買什麼她就不買!”
“都上高中的孩子了,一點都不叛逆!是真聽話啊!”
“那姑娘要是我孩子就好了!”
瞧瞧這最後一句話,周瑛說的多麼大聲,多麼用力,語氣之不對勁連應春花都聽出來了。
偏偏蔣小周看著電腦,毫無波動的敲打著鍵盤,就像一口古井無波,令周瑛無法窺視到她的內心世界。
“瑛瑛,彆氣彆氣,孩子才多大啊,有什麼事你跟神講,神聽到後會解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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