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婉生的孩子自從出生就被抱到挽月閣,由陸舒容親自撫養。之前伺候在謝婉身邊的人不是被解了賣身契就是被發賣,一個不留。
國公府中所有人對於表姑娘謝婉絕口不提,就好像從來沒這個人一樣。
這些日子陸舒容的心力都在孩子身上,這孩子胖乎乎的,生下來就比彆的孩子白淨,眉目又很是清秀可愛,每每見了孩子,陸舒容便忍不住眉眼彎彎,一抱起來就舍不得放下。
“瞧你如今便這樣,若是以後有了自己的孩子可怎麼好?”
裴詞安風塵仆仆的進來,陸舒容急忙將孩子抱得遠了些。
“你剛從外麵回來,怎麼也不知道換衣服,孩子還那樣小,先去換了衣服再來。”
裴詞安揚揚眉,,看著陸舒容懷中小小的一團,也隻好回他的清音居更衣。
再回來時,孩子已經被乳母抱下去。
“咱們什麼時候啟程?該準備的東西也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說著稍稍一頓,“真的不帶她們去?”
知道陸舒容說的是那些妾室,眸中的笑意又淡了些,“帶她們做什麼?咱們好不容易能安安靜靜的難道不好?”
陸舒容彎了彎唇角,“都說枕邊無美人,妾身隻是擔心負夫君會膩了……”
拇指按在她唇上,輕輕一揉,裴詞安沉下嗓音,“我知道容兒不信,但總該給我一次機會不是?”說著拉起了她的手,“你我之間從來隻重夫妻之誼,但對感情……以前都是我不好,但如今不會了。”
陸舒容心中一頓,這才驚覺這話說的好似想要將他獨占一般!急忙道:“妾身不是這個意思。妾身是說,玉露和玉壺想跟咱們一起。”
裴詞安稍稍偏頭,眉間一擰還來不及說話,便見陸舒容撫上自己的心口,掌中的柔軟瞬間也讓他的心跟著軟了下來。
“今日她們二人來找我,玉壺如今容顏儘毀,再沒什麼野心,玉露向來是個安分的,如今她們隻想伺候我而已,彆的不做他想。”
陸舒容說著頓了頓,“況且如今還有孩子,若是隻有霜兒和瑾兒兩個近身的難免不夠用,帶上她們也好。若夫君想要好寵幸……”
“儘說胡話!”一把握住她的腰肢,裴詞安低頭吻住那張隻知道編排他的唇,輾轉廝磨,直到她喘不過氣,在他懷中軟了身子才戀戀不舍的放開。
“你若想帶,儘管帶上便是。”
裴詞安被貶至沁州,沁州臨海,民風淳樸卻並不安穩。
隻因沁州海盜猖獗,時不時的騷擾漁民,掠奪財物,但幸好沁州亦有水軍,倒不至於擾亂民生。
隻是海盜不除,實在難安。
這也是皇帝將裴詞安貶去沁州的重要原因。
臨行在即,裴詞安亦知道鐘大人意圖為鐘梓璃鋪路,隻是鐘梓璃尚未入仕,他又被即將調離,即使有心相幫,也是有心無力。
不過裴詞安依然寫好了舉薦信,亦給平日裡信得過的人提了,若他能金榜題名,自然會相幫。
鐘魏得知很是感激,拱手一拜,裴詞安急忙連退三步,拱手還禮。
至於煜王調戲陸舒容的事,裴詞安可沒有忘卻半分,在他離開前終於找了個由頭,遞上奏折,讓煜王被調去偏遠苦寒之地。
煜王自然不依,求到皇帝麵前,皇帝卻冷著臉說你也應該曆練曆練,於是一句話便將煜王打了回去。
煜王不甘心,又求到太後麵前,誰知向來疼愛他的太後語重心長道:“淮之說的對,你也該立些功績,否則未來如何在朝堂站穩腳跟?難不成隻當個混吃等死的王爺不成?淮之為你的一片心意,你該領情才是。”
煜王連著碰了兩鼻子灰,垂頭喪氣的回到王府,抱著那幾個美妾哭了半天,又逍遙了一晚,才算作罷。
……
除了身邊需要幫手,陸舒容也擔心依著葉芷芙那性子,玉露、玉壺在她離開後隻怕被磨挫得更加厲害,即便是良妾,在這偌大的國公府也算不得什麼,更沒人在意,能不能活下來都未可知,所以還是帶走了她們。
而真正被留下的隻有陸舒顏和葉芷芙,陸舒顏看上去柔弱,卻極善用柔弱之姿讓彆人為自己出頭,若葉芷芙真的敢欺負,隻怕吃虧的還是她。
因此對於陸舒顏並不擔心,她們兩個若要鬥,便讓她們鬥。
至於鋪子更不用擔心,五味閣本就是國公府的產業,不值得她費太多心思,更何況還有楚薇。
至於她自己的鋪子,幾個掌櫃很是靠譜,那點心鋪子味道本就好,點心的樣子又很是優雅好看,很受女子喜愛。
至於每樣點心的名字,則是她勞動裴詞安想的,很是風雅,自然得文人墨客的喜歡。
當然裴詞安也討了報酬,硬是將她按在床上好幾夜才算作罷。
且點心鋪子自開張以來,盈利比她預計得要好得多。名聲一旦傳開,點心日日都賣空。
更何況還能請師傅上門去做,雖然價格提高了好幾倍,但遇上宴請,又得知請了有名鋪子中的師傅,自然就顯得高出彆人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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