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孩子的日子總是過得特彆快,在忙忙碌碌中,孩子們已經半歲了,對陸舒容來說卻好像隻是眨眼之間。
看著孩子們被嬤嬤抱在懷裡哄著逗著,陸舒容幽幽一歎。
這些日子過得尤其順心,特彆是與裴詞安說開了之後,眼前的一切都清明了不少,隻除了……
看著闊步而來的裴詞安,陸舒容再次無聲一歎,她的夫君不肯碰她。
前兩三個月還好說,想著是為著她的身子著想,可已經半年過去了,幾次擦槍走火,明明能感到他是箭在弦上,可總是被他打住。
陸舒容一邊想著一邊迎了上去,毫不意外的被裴詞安攬進懷裡,即便是今日都做了些什麼的家常話,也能說得異常親熱甜蜜。
因著她身上淡淡的馨香,讓知魚水之歡的裴詞安忍不住更摟緊了她,眸底更深邃了些。
嬤嬤們是極為有眼色的,抱著孩子們匆匆行了禮便下去,霜兒和瑾兒則早就得了陸舒容的吩咐下去準備。
“淮之……”
依在裴詞安懷中,陸舒容被落在她頸間粗重的呼吸弄得心跳慌亂,身子更是在他似摟似抱的撫摸下軟了七分。
“歲歲……”裴詞安緊緊攬住她的身子,輕喚她的乳名,她知道,這是他動情的征兆。
“我、我……”看著懷中臉頰紅暈的陸舒容,裴詞安抿了抿乾燥的唇,掐緊了她的腰,呼吸也越發渾濁。
柔軟的眸子因著他喑啞的嗓音而一片晶瑩,陸舒容眸光閃動帶著些期盼和羞怯,瀲灩如星光的眸子就這樣落入他眼中,亦撩起一股無名火,叫裴詞安喉間一緊。
“淮之……”
“我、我還有事,得去書房!”
幾乎是咬著牙脫口而出,陸舒容詫異的看著裴詞安猛地放開她,好像她身上有刺一般。
“淮之!”急忙扯住裴詞安的袖子,雖有些難難堪,但仍忍不住問道:“你……一起用晚膳嗎?”
裴詞安身形一頓,看著被扯的袖子,自己也不敢用蠻力掙開,隻能強壓下欲火,“自然是要的。”
“好。”陸舒容點點頭,這才放開。
今日的主院異常安靜,是除了裴詞安,誰都不能進的。
晚膳時裴詞安來到主院,卻見本應伺候的人都不在,院子中安靜得隻能聽見陣陣蟲鳴。
“容兒?”裴詞安急忙繞過石屏風,卻見紅衣翩翩,手抱琵琶,月下獨舞,正是她驚豔四座的那一支。
院中燃著兩排紅燭,一片清冷的月光投下,盈盈燭光暖了月光,亦照得佳人嫵媚生姿。
水袖款擺,腕上和足上金玲清脆,裴詞安伸手接住迎他而來的水袖,輕輕一扯,美人入懷,一片嬌軟馨香。。
裴詞安隻覺得喉間乾澀,清冷的眸子不知不覺間染上灼熱,盯著她的臉,半點也移不開。
“歲歲這是做什麼?”
嗓音喑啞,寬厚的掌亦難以自製的在她腰間摩挲。
柔柔的手掌撫上他的胸口,今兒特地上了精致的妝容,更襯得一雙眸子無辜又嫵媚。
“看不出來嗎?在勾引你!”
在他懷中柔柔轉身,勾住他的頸子,在他唇上咬了一口,見他眸中一震,陸舒容也忍不住羞紅了臉。
“淮之是不是不喜歡我了?嫌棄我生了孩子,身子……”
“誰說的?”裴詞安眸子一瞠,捧住她的後腦不由分說的就吻了上去,著急又灼熱,亦亂了章法。
二人腳步淩亂,陸舒容被他按在那扇石屏風上。
喘息之間,裴詞安隨手一扯,身上的紅色紗衣瞬間淩亂得不像話。
一吻方畢,二人皆是氣喘籲籲。
“我自然是喜歡歲歲,喜歡得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額頭相抵,綿綿細語再次融於吻中,陸舒容亦在他懷中嚶嚀數聲,卻更是委屈,輕輕一推。
“那你為什麼不碰我?”
“我……”裴詞安一頓,將陸舒容放開,隻怕忍了許久的自己再也克製不住,索性背過身去,不去看她。
“我隻是怕你再有孕,你生孩子時那樣凶險……”忽然腰間圈上一雙如水般的手臂。
裴詞安身上一緊,猶豫半晌,隻能投降一般的覆住交疊在他腰間的那雙柔胰,摩挲著不願放開。
“你忘了我跟你說的嗎?我這次回來,身子極好,莫說生孩子,就算是再凶險的病,也無礙的。”
“可那個叫做‘係統’的東西,看起來不怎麼靠得住的樣子!”說到那個“係統”,裴詞安不悅的皺眉,想到差點就讓他失去了容兒,真是半點好感也無。
但緊貼在他腰背上的身子異常的柔軟誘人,那點負麵情緒瞬間化為雲煙,裴詞安終是沒忍住,轉身再次將她抱進懷裡。
“可就算這樣,你難不成一輩子不碰我?”柔軟的指纏住他的腰帶,裴詞安急忙按住,麵上有些蒼白,“歲歲!”
“待我們回帝京,我再討了宮中避子湯的方子,到時……”
向來振振有詞,在朝堂上能言善辯的薄唇被以吻封緘,再也說不出半句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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