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師伯,您彆氣壞了身子骨,我這小師弟就是這直來直去的性格,您彆往心裡去。以後我會好好教導他的。”
秦婉君見場麵有些失控,連忙出麵打圓場,安撫器老的情緒,“您繼續說,其實我也感覺這裡麵似乎隱藏著某些不為人知的秘密。逍遙宮主並未向我們這些修真者透露全部真相,很可能其中涉及到了仙界的大能者。”
“還是婉君最為聰慧,竟也想到了這一層。倘若我宗門真要由你來繼承,隻怕我們的祖師爺三清始祖會氣得破棺而出,嚴厲斥責我們,怎會選了你這般不開竅的榆木腦袋作為繼承人呢?
器老誇完秦婉君,轉頭又是對著蔣政一頓狂噴後,心中仍覺憤憤不平,嘴裡不停地罵罵咧咧。
“你竟膽敢詛咒始祖三清道人!倘若他老人家知曉你在此詛咒他仙逝,恐怕會從模擬神塔的最頂層猛然躍下,將你狠狠鎮壓於塔底,曆經千百年方能消解心頭之恨。”
蔣政口中念念有詞,碎語不斷。
“你在那嘟嘟囔囔些什麼?莫非心中仍有不服?你且說說,你能否比得上你大師姐?”
器老見蔣政口中碎語連綿,誤以為他心有不甘,又想發作起來。
“好了,師哥,政兒其實非常優秀。我與他相識不過短短數月,他的修為便已達到了半步大宗師的境界,且在煉丹術上也頗有造詣,甚至超越了婉君,更不用說在煉器方麵的天賦了。與仙界我宗門中的那些弟子相比,政兒要強上千百倍。哪有你說的那般不堪,恐怕其他人得知政兒的才情,都搶著要收他為徒呢。”
“政兒,你莫聽你師父他胡言亂語,他是在以另一種方式誇讚你呢。”林雲韻懟完器老後,又轉而對蔣政和顏悅色地鼓勵道。
“師妹,你所言確實頗有幾分道理,但對於宗門而言,僅僅依靠強大的修為和實力是遠遠不夠的。我們還需具備睿智的頭腦,善於思考,靈活運用策略,不斷拓展思維邊界,方能在這紛繁複雜的修真界中立足。小子,你日後還需多多向你大師姐學習才是,她在那方麵的造詣,遠非你可及的。”
器老此刻的心情已漸漸平複,他其實對蔣政是恨鐵不成鋼,內心充滿了深切的期望。
他自然知道秦婉君在領導才能和宗門管理上,無疑比蔣政更為出色,更能勝任宗門掌門一職。
但無奈的是,秦婉君畢竟是女子,在傳統觀念深重的宗門中,她的地位難免會受到一些限製。更何況,蔣政手中還掌握著宗門秘寶——三昧真火,這使得他在器老心中的地位,即便有所動搖,也依然難以被秦婉君所超越的。
“好了,我們言歸正傳,談及異族大戰,便不得不追溯至那遙遠的上古時期,那場與異族之間驚心動魄的大戰。作為主戰場之一的下界,除了我們宗門始祖與異族作戰之外,自然還彙聚了其他諸多上古宗門的大能者,他們同樣在此地與異族展開了激烈的較量。可惜令人遺憾的是,這些上古宗門的大能者無一例外地在此失蹤,他們究竟是早已仙逝,還是被敵方的上古大陣所困,至今仍是一團迷霧,無從知曉。”
“再往前追溯五百年那場仙界的世紀大戰。我與你們林師叔曾根據宗門的映像,努力還原了昔日大戰的慘烈場景,並進行了深入的分析。我們發現這場世紀大戰中,遭受打擊最為慘烈的恰恰是我們這些自上古時期便存在,但如今已逐漸式微的古老宗門。而最後的映像更是顯示,我們這些古老宗門在生死存亡的關頭,被突如其來的空間裂縫吸入異界空間,最終墜落至你們這個下界。”
“至於為何會出現這種現象,其原因我們暫時還無法得知。但總有一種莫名的感覺,仿佛冥冥之中有天意在指引,讓我們這些古老宗門來到此下界。而我們由此產生的種種猜想,又與天宮宮主所提及的異族即將入侵的說法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器老神色嚴峻,緩緩道來,每一個字都透露出他的仔細分析。
但蔣政卻越聽越感到困惑,正當他欲提出心中疑惑之際,眼角餘光瞥見了大師姐秦婉君的眼神,那眼神中的示意很明了了,分明是在告誡他莫要輕易打斷,以免再次觸怒器老。
他隻得硬生生地將即將脫口而出的話,強行壓製回心底,默默吞咽了回去。
“墨師伯,您的意思是仙界為了抵禦即將到來異族入侵,迫切希望那些上古宗門的始祖與大能者能夠重返仙界。而尋找這些大能者的關鍵,很可能就掌握在那些上古宗門的手中。因此,仙界利用五百年前那場世紀大戰的契機,故意讓這些宗門落入此下界,以此來達到他們的目的,是嗎?”
秦婉君略作沉思後,以一番條理清晰、引經據典的話語緩緩道出。
“啊!”蔣政瞪大了雙眼,滿是不可置信地望著大師姐秦婉君。
此刻,器老墨風與林雲韻二人的眼神中同時閃過一絲驚訝之色,他們也未曾料到,秦婉君僅憑器老的寥寥數語,便能迅速捕捉到問題的關鍵所在。而他們二人,則是在蔣政天宮之行後,經過了一番深入的探討與交流,才逐漸領悟到這其中的奧秘。
“此女子真乃龍中之鳳,日後必將飛黃騰達,其前途之廣闊,實難估量!”器老在心中暗自思量。
“大師姐,你的分析固然有其獨到之處,然而你卻忽略了一個至關重要的細節。據我所知,能夠輕易撕裂蒼穹,將修真者輕易吸入到異界空間,唯有那至高無上的天道吧?而天道又怎會助我人族日益壯大呢?”蔣政並非愚笨之人,他迅速捕捉到了秦婉君話語中的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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