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啊醫生,好幾天沒見到您了。”
推開繁星的地下室門,四小隻和星歌老板正在圍著一張圓桌打牌,涼和喜多的臉上全是紙條子和小王八。
相對輸得沒那麼慘的虹夏抬頭起來打了個招呼,堅挺的倒三角呆毛說明了虹夏這時候心情不錯。
祥子靠在旁邊的櫃台邊上研究今天一早從柏河三輝那裡得到的譜子,眉頭緊蹙,神色裡滿是糾結。
“嗯,旅遊去了,不過沒什麼意思,一直在車上。”
柏河三輝很自然地放包拉了張椅子坐下,在一旁圍觀起來。
“一裡,all。”柏河三輝長手一伸,自作主張地替一裡把桌子前麵的全部籌碼——疊起來兩厘米厚的白色小紙條前推。
“誒?”
6д9!
“四條六,你們三個全部貼紙條!”柏河三輝得意地拍了拍一裡的肩膀,相當為自己的運氣驕傲。
“一裡你看,聽我的不就……”
“可是啊醫生……”星歌老板把推出來的紙條子全部推到一裡那裡去。
“我們在玩二十一點誒。”
“……對不起一裡,我替你貼一半。”
小小的鬨劇結束之後,四小隻加祥子加臉上貼滿了紙條的柏河三輝彙集到排練室裡,臉上的紙條有點擋視線,但喜多要求柏河三輝無論如何都要貼滿半小時。
好吧,我有罪。
“大家,”祥子整理了一下每個人的譜子,分發到各人的手裡。“這是我們暫定要演奏的曲子。”
“星と仆うと……星星與我們,倒是很正常的一首歌呢……”
虹夏簡要地看了一遍歌詞和譜子,雖然自己的戲份不多,但是從鼓點的密集程度來看估計會打得很放鬆就是了。
柏河三輝為了把一裡的吉他強調出來再把自己的小提琴塞進去,特意把整首歌的節奏相較於原版調慢了很多,整體風格也變成了抒情為主。
“但是啊醫生,後麵這首《風嶼》為什麼連歌詞都沒有啊?”
喜多有點炸毛了,原來所謂“這個,不需要了”指的是我嘛?
“哎呀,暖場小曲而已,喜多桑不要看得那麼重要嘛~”
屑涼說風涼話,可以這很屑涼。
“涼你閉嘴,我才不要和你一起上去跳舞呢!”
貝斯笑話喜聞樂見。
柏河三輝注意到了祥子的目光,也忍不住有些焦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