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裡心心念念的燈桑此刻在車站前一個小小的廣場上,周圍的是遠遠看到了燈的身影但依舊不敢出聲的立希和素世。
夕陽之下,潔白的鴿群之間除了細碎的鴿糧和麵包屑,還有一些從周圍水池和草地上被鴿子啄出來的漂亮石子。
燈在撿石頭,宛如畫中的人物一樣恬靜而美好。
“這個是……天鵝石,這個是小熊石,這個是……誒,黃色的小石頭!是黃金嗎?”
那個是包裹了硫化鐵的普通石頭而已啦——立希有些無奈地想著,最終還是決定打攪一下自言自語,全神貫注在石頭堆裡的燈。
“那個,燈……”
“嗚啊!”
我超,盒!
被突然嚇一大跳的燈一個趔趄倒在了地上,被驚嚇的鴿群四散,留下滿地的白色痕跡。
這裡隻剩下了倒在地上摔倒膝蓋痛地說不出話的燈,目瞪口呆的立希,以及正在發消息通知愛音和樂奈找到燈了快過來彙合的素世。
“燈,你沒事吧……對不起對不起!”
反應過來的立希趕忙把燈扶起來,火急火燎地檢查燈的傷口——
隻是一道隱隱滲出血液的擦傷而已,算不上多嚴重,但是上麵粘著幾塊小碎石頭和白色的鴿屎,不及時處理的話恐怕有感染發炎的風險。
“立希……立希好嚇人。”
燈看清楚來者的臉之後大大鬆了一口氣,但是驚嚇情緒退去理性占領大腦高地之後,傷口的痛感傳來,上麵還有粘著異物的癢癢的異樣觸感。
立希聽到燈的話之後直接碎掉了——我真該死啊!
“燈,我送你去醫院吧——”立希一把抄起有些不知所措的燈來就要奔向主乾道,鼓手特有的鋼鐵臂膀讓立希負重四十五公斤的同時還能健步如飛,沒一會兒就竄出去了二十米。
“立希,快回來啦。”素世無奈,大聲喊著立希的名字,打開自己隨身攜帶的小挎包來,從裡麵拿出一瓶噴霧。
“我這裡有濕巾和酒精,沒必要去醫院啦。”
雖然立希還是堅持己見要把燈送到醫院去順便辦個住院什麼的,驚世智慧已經考慮到要找誰借錢了——雖然燈本人和素世都覺得消個毒算了。
鼓手太拚命了。
等到不知道找燈找到哪裡去的愛音和小樂奈人手一根棒冰地姍姍來遲,燈的膝蓋已經處理完畢了,雖然還有點刺痛但不耽誤走路。
“toor不是說來接我們的嘛?”愛音有些沒好氣地說著,但還是把自己手裡的棒冰分了一半給蹲在立希身邊發呆出神的燈。
“為什麼事情變成我們分頭找toor了啦?”
這一行人早就下車了,隻是在車站周遭轉了好久差不多一個小時——沒辦法,燈隻是簡單地告訴立希要來接大家,但又沒說清楚在哪裡,再發消息也不回。
又不能當做沒看到,萬一燈就這樣傻傻地等一天在晚上被凍死怎麼辦?燈等我們的時候被壞人拐跑了怎麼辦?燈要是不小心掉下月台了被新乾線軋了怎麼辦?要是燈上廁所的時候不小心被鎖住了關一天怎麼辦?要是……
雖然有點佩服立希居然能為燈設計那麼多badendg也不願意想著點燈的好,但這至少提醒了大家哪怕隻是為了燈的安全也要好好地找一找。
反正音樂祭是明天正式開始,消磨一晚上就消磨吧。
“對不起,我……”
“哈?你這家夥!”世界第一燈廚立希出手了,相當沒好氣地替燈出頭。“燈可是一片好心才來接我們的,燈會傷心的!你這樣說是想吵架嗎?”
燈累了,燈沒有傷心,燈隻想回去找柏河三輝。
素世也累了,世界上每一個照顧小孩的母親都是偉大的,但是這種感受母親偉大的體驗已經夠了,素世隻想找地方休息。
“出租車——”素世沒有繼續理會這幫神人了,默默招招手示意路過空載的出租車。“您好,我們去……燈,你現在住哪裡?”
“住酒店,”燈把柏河三輝轉發給自己的定位發給素世。“醫生替我和祥子訂了房間。”
“好——師傅,我們去這裡。”
先去酒店幫燈收拾行李挪挪位置吧,祥子喜歡晚睡晚起(並非晚起),作息不太健康會把燈教壞的,恐怕那麼多人裡隻有自己才能勉強忍受。
一輛車裝不下那麼多人,所以素世對著愛音招招手示意她過來和自己一輛車,到時候讓富姐愛音埋單。
至於立希、燈和樂奈,好心的師傅已經聯係了自己的同行過來接單了。
“誒,soyor不是說下車就回東京去的嗎?”
“我沒說過這種話。”素世麵無表情把視線撇過一邊去。
“明明說過的!”愛音也不是不了解素世,隻是在逗弄素世而已——soyor絕對是在嘴硬吧,生硬又心虛的表情好可愛好美味~
“我沒說一定回去——你來不來?不來換燈來。”
“來了來了~soy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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