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陌祁微微皺起眉頭,陷入了短暫的沉思之中。片刻後,他緩緩抬起頭來,目光凝重地看著前方,然後開口問道:“可有查出究竟是何方勢力下此毒手?”
係統沉默了一瞬,似乎正在努力回憶著相關信息。緊接著,它用略微低沉的聲音回答道:“回稟主人,就原書所記載的內容而言,並未對此有所明確描述。然而,從目前所掌握到的情況來看,如果非要推測一個可能性最大的勢力,那麼非血魔宗莫屬了,亦或者便是您之前追查出來的那些隱藏於暗處的幕後黑手。”
江陌祁點了點頭,表示認同係統的分析。他若有所思地接著說道:“畢竟,這些曆經宗門大比層層選拔而出的精英弟子們,無論是身體素質還是天賦潛力,皆可稱得上是出類拔萃、萬中無一!”
“沒錯,主神大人所言極是。”係統附和道。
江陌祁冷哼一聲,臉上流露出深深的厭惡之色,憤憤不平地說道:“依我之見,這定然是血魔宗那幫惡徒所為!他們向來對那些擁有極高天賦的人虎視眈眈。隻因他們有一種邪惡至極的法門,可以硬生生地將他人的靈根剝奪下來,並通過某種詭異手段移植到自己身上。而那些不幸被奪去靈根的弟子,則會麵臨兩種悲慘結局——要麼如同普通凡人一般,在痛苦與絕望中慢慢走向死亡;要麼淪為他們宗門之人的爐鼎,從此失去自由和尊嚴,成為任人擺布的工具。這幫家夥簡直喪心病狂,令人作嘔!”
然而此時此刻小詩琉所處的狀況實在令人擔憂,因為以她目前的狀態所煉製而成的法寶存在著極大的隱患。這件法寶蘊含的魔性過於強大,如果使用者不幸受傷或是其意誌力稍顯薄弱,那麼便會毫無懸念地陷入魔道之中,後果不堪設想。
見到這般情形,江陌祁不禁眉頭緊蹙起來,心中暗自思忖應對之策。而一旁的係統更是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上躥下跳個不停,仿佛這件法寶是由它親自煉製而成似的。
“哎呀,主神大人,這可如何是好啊!宿主為了改變這個劇情可是付出了諸多艱辛與努力呢,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所有的心血就這樣付諸東流吧!”係統心急如焚地說道。
江陌祁稍稍安撫道:“莫要慌張,此事尚有轉圜餘地。我自會助她對法寶加以修正,同時再刻畫出相應的陣法。隻不過……小詩琉這一睡下去,也不知究竟需要多長時間才能蘇醒過來。雖說依規矩我本不應直接乾預此界的劇情發展,但如今我僅是借助小詩琉之手來做些許改動,應當不會引發什麼大問題。”說罷,他的目光變得愈發堅定,似乎已然胸有成竹。
江陌祁眼眸微微一凝,強大的神識如靈動的絲線一般蔓延而出,瞬間就將所有的半成品法寶一一包裹起來。隻見那些法寶像是被無形的力量牽引著,緩緩地飄浮於半空之中,就好似一群聽話的小精靈在空中靜靜列隊。
緊接著,江陌祁開始了對這些法寶極為精細的洗滌。他雙手輕輕揮動,一道道若有若無的靈力從他的掌心湧出,緩緩地滲透進那些法寶之中。刹那間,那些隱藏在法寶內部深處的魔性就像是遇到了克星一般,開始一點點地消散開來。
隨著魔性如同晨霧被陽光驅散般漸漸散去,那些法寶開始閃爍出純淨而耀眼的光芒,這光芒純淨得如同山間最清澈的溪流,又似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充滿了令人安心的力量。江陌祁神色專注,單手快速地結印,隻見他的手指如同靈動的蝴蝶一般上下翻飛,一道道法訣如同靈動的小蛇,迅速地打入法寶之中。
每一道法訣的打入,都像是在法寶上刻畫著獨屬於它的生命密碼,那對應的陣法也在他的手下逐漸成型。此時的他看起來非常遊刃有餘,他刻畫這些小陣法的手法嫻熟得讓人驚歎。畢竟,如果他按照自己的最高能力來刻畫這些陣法的話,那這些陣法的威力必定是驚天動地的,恐怕連天上那些法力高強、高高在上的神仙都無法撼動半分。
不過,江陌祁心中始終掛念著小詩琉,為了讓她的法寶能夠發揮出最大的作用,江陌祁還在裡麵悄悄弄了一點小玩意。這小玩意就像是一個隱藏的小驚喜,在必要的時候,若是有那些心懷不軌之人想要偷襲,這個小驚喜就會突然發動,給那些偷襲者來一個意想不到的“意外驚喜”,讓他們知道覬覦小詩琉法寶的代價。
江陌祁有條不紊地弄完所有事情後,發現時間也才過去了兩個時辰左右。實際上,如果他想要加快速度的話,憑借他那高深莫測的能力,這個時間完全可以更短的。
一切完畢之後,江陌祁隨手一揮,那些漂浮在半空中的法寶就像是聽話的孩子一般被他收了起來。隨後,他又輕輕揮動衣袖,一道靈力從他的衣袖中飛出,如同一個勤勞的小掃帚一般,把院子裡麵用法術清掃了一遍,將一切都整理得乾乾淨淨。做完這一切後,他才不慌不忙、慢悠悠地朝著房間裡麵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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