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搜身這個環節,毛利小五郎就細致到了極致,幾乎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花費了將近十分鐘的時間。
整的伊藤承和他搭檔滿是不耐煩,兩人在心中一致決定,等這次的事情一結束,一定要找機會把負責搜身的這個家夥狠狠地教訓一頓,然後丟到海裡去喂鯊魚。
哦對了,還有在那邊兒負責放哨的那個帥到離譜的家夥。
憑什麼你丫長得那麼帥,必須一起丟到海裡喂鯊魚地乾活。
兩人被毛利小五郎和宋白如三明治般一前一後夾在中間,順著走廊進入客廳後,瞬間便瞧見了島上的那位女醫生正和一個小朋友在站窗戶邊說著什麼,在沙發旁邊,則是如粽子般被捆得結結實實的西本健。
對於這樣的場景,他們並未感到驚訝,畢竟負責監視的人早已提前彙報過了。
對於倒在地上的西本健,伊藤承更是沒有多說什麼。
從兩年前龜山死了之後,西本健就不對勁了,像是害怕什麼的樣子,一直閉門不出,這明顯就是不行了,要不是老大念在和他是一起長大的老相識,能讓他活到現在?
不管怎麼樣,西本健是不能留了,正好可以讓他先去海裡給這幾個多管閒事的家夥探探路。
至於宋白等人不接受他們的交易什麼的,伊藤承根本就沒有想過這種可能。
開玩笑,有幾個人在麵對巨大利益的誘惑是可以忍得住的,如果有,那就錢不夠!
在沙發上坐定,伊藤承直接向毛利小五郎發問:“不知這位先生怎麼稱呼呢?”
毛利小五郎輕笑一聲,擺出一副漫不經心的態度:“我?不過是一個路過的偵探罷了,名字什麼的根本不重要。”
伊藤承努力回憶著那些赫赫有名的偵探的模樣,然而,無論他怎樣絞儘腦汁,都無法想起麵前之人的來曆,所以就直接把他當成了那種名不見經傳的普通偵探。
剛好,這半年來,他一直在東南亞某個偏僻的山林中商談生意,那裡網絡信號斷絕,與世隔絕,令他對外界的一切消息一無所知。因此,他自然無從得知近期聲名遠揚的偵探毛利小五郎的崛起事跡。
雖然,毛利小五郎的名聲其實也還沒有傳到這座海上孤島就是了。
不信可以去問問島上的其他人,估計還會被反問:“你說誰?是說那個宇宙飛行員嗎?”
好不容易昨晚才趕回來的伊藤承,在慶功宴上又被灌了個酩酊大醉,此刻本應在家中酣然入夢的他,卻突然被老大拽來談判,自然是沒有時間搜集這半年的情報的。
他瞥了一眼身旁的搭檔,那位忠誠的保鏢兼助理,這半年裡始終如影隨形地陪伴著他。意識到從對方那裡也得不到關於毛利小五郎的任何線索,他果斷地撇開了這些多餘的思緒。
“話可不能這樣說!為了未來的合作,彼此坦誠相待是最基本的禮節。如果我們連最基本的身份都不清楚,又如何能建立起互相信任的關係呢?”伊藤承正色道。
毛利小五郎眉頭一挑,嘴角勾起一絲玩世不恭的笑容:“信任?我可不依賴那種虛無的東西。隻要你們能確保酬金到位,你們就是我的金主,到時候我自然會守口如瓶,不泄露半點你們的秘密。”
伊藤承沒有直接回應毛利小五郎的話,而是將視線轉向了麻生成實,表情誇張的問道:“真巧啊,沒想到在這裡能見到淺井醫生!您也參與了這次的事務嗎?”
毛利小五郎隨即解釋道:“哦,他是我的得力助手,專門負責潛入調查。為了這次的任務,我可是費了不少心思來安排他呢。”
伊藤承滿意的點了點頭,一切都如同他的猜想。
果然,“淺井”醫生是潛伏的奸細。
伊藤承作為川島英夫的軍師,在聽取了下屬的詳細彙報後,立刻洞悉了其中的蹊蹺。他敏銳地察覺到,這件事背後必然隱藏著某種預謀。畢竟,對於一位正常的觀光客來說,一登上這座小島就直奔島上唯一的診所而去,這種行為顯得極不尋常,顯然是事先計劃好的。
估計是眼前這個自稱偵探的人不知道從哪裡得到了我們的消息,就派了“淺井”醫生來到島上臥底調查,然後他應該是得到了一些線索,這就留了下來……
可真是處心積慮。
以前隻是聽說過有專門負責敲詐勒索犯罪組織的團夥,沒想到今天竟然真的遇上了,真是晦氣。如此一來倒是不好隨意出手了,畢竟這些人都留有後手。
腦補了很多的伊藤承當即表示說:“錢不成問題,關於這次的事件我們願意付出1億霓虹幣作為你的辛苦費,隻希望你可以守口如瓶,幫我們把警察應付過去,還有,那個男人得交給我們。”
毛利小五郎以一副不屑的神情瞥了一眼地上的西本健,然後不緊不慢地說道:“隻要報酬足夠豐厚,這個人我自然可以交給你們。不過應付警察那邊,可能需要費些力氣。你看這個辛苦費還能不能……”
毛利小五郎並沒有把話說完,但他那副典型的奸商嘴臉已經顯露無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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