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血瑜剛一進門,就聽見小張拿著聽筒對著電話裡吼。
“發生什麼事了?
一大清早這麼大火氣?”
淩血瑜一頭霧水地看向正氣急敗壞的小張。
“嗯,嗯,嗯,我會向上級彙報的。
你們先彆動他的屍體。”
一陣不好的預感閃過淩血瑜的心底。
小張掛斷電話,神色表情極為嚴肅地看向剛剛進門的淩血瑜,用一種十分肯定的口吻對淩血瑜說道,
“我剛剛接到審訊室那邊打來的電話,嫌疑人於昨夜在獄中自殺了。
他們是淩晨才發現許長恩的屍體,人已經死去1個多小時了。”
淩血瑜差點將手中的杯子打翻在地,這情況是她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的,
“什麼?
許長恩死了?”
“嗯,昨天11點50多的時候死在了獄中。”
“怎麼死的?”
淩血瑜焦急地詢問道,這個嫌疑人的身上還有太多需要挖掘的信息,沒想到他竟就這樣死了。
小張正要開口回答她的問題,她似乎想起什麼似的,轉身拿下掛在門邊的毛呢外套,往身上一披,用一種不容置喙的語氣說道,
“走,我們去那邊看看,時間緊迫,你路上跟我說。”
小張應聲穿上掛在座椅上的外套,緊跟著她走了出去。
天氣依然如此的陰冷潮濕,靈陽市的天氣就是這樣,一下起雨就好幾天都不見陽光。
淩血瑜不停地打著噴嚏,右手就著鼻子揉了又揉,直到鼻子被揉的通紅。
小張看著她有些瘦弱而又蕭瑟的後背,建議她加快步伐,
“我們走快點吧,走快些就不冷了。”
淩血瑜點了點頭,不由地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幾分鐘後,兩人就出現在當地的審訊室。
此刻審訊室的刑警們已經亂作了一團,淩血瑜一眼就看到最裡麵身材高大的萬軍。
“萬軍,到底是怎麼回事?”
萬軍緊皺著的眉頭,再看到來人的時候舒展開,
“啊,你們來了。
跟我來。”
說著,他就領著淩血瑜和小張往關押許長恩的牢獄走去。
這一排監牢,四周都是密閉的空間,即使有一兩個很高的窗戶,也與監獄的門牆一樣,由不易變形,不易毀壞的精鋼圍著的。
他一邊迅速往前走著,一邊向身後的兩人介紹道,
“這許長恩死的十分離奇,我料想到你們一定會來查看一番,因此現場我們到現在也沒有碰。
監獄裡有些奇怪的圖樣,我想你們有必要去看一下。”
說到這裡,身後的淩血瑜也對此事格外的產生好奇的心理。
沒過多久,他們就到了靠最裡麵的監獄,靠這邊的一排監獄關押的都是殺人犯,而此刻,這牢中已經空無一人。
許長恩的屍體已經被警方直接帶走了,臨走時他們在地上畫出了許長恩死時的姿態和位置。
最讓淩血瑜關注的倒不是許長恩死的姿態,而是監獄的牆麵上那幅用鮮血畫的詭異圖畫。
“這是許長恩臨死之前用自己的鮮血在牆上畫的。”
萬軍一邊向淩血瑜二人解釋著,一邊伸出手,摸了摸牆體上的血跡,
“我們發現的時候,這牆上的血跡都已經乾涸了。
這個圖樣有些奇怪,我個人推測這可能是某種組織的信仰圖騰。
你們過來看看,看有沒有什麼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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