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蘇姑娘,您先喝茶。”
嚴泰安趕緊又拿起水壺給蘇晴空著的茶碗裡又滿上了茶水。
蘇晴看著茶碗中的氤氳著熱氣的茶水,並沒有開口說話。
她隻是伸出她纖細白嫩的雙手,在茶碗的上方把玩著,一副漫不經心地態度催促道:
“趕緊說正事吧。”
坐在身後的冉天鷹意識到這些天以來一直等的關鍵性人物正是坐在前麵清眸冷目的蘇晴姑娘。
於是他又往角落裡縮了縮,挺直了身子後又儘量將自己隱藏在樓梯的間隙裡,這也是為了讓自己能夠不會太引人注目。
嚴泰安向蘇晴彙報了一路走來的一些事情,其中不外乎是一些尋人,找貴重物品等無關痛癢的小事。
在說完這些小事後,嚴泰安突然神秘地壓低了聲音對蘇晴說道:
“蘇姑娘,我們此次真正要彙報的事情是,我們在路上遇到了正要追殺刑應天的人,看起來好像是另一批殺手,不是官府的人。”
“哦?”
蘇晴聽完後輕挑柳眉,似乎終於對他們所說的事情有了一絲絲興趣。
“是這樣的,那兩人身著休閒華麗,看起來很像是富貴人家的公子哥,其中一個人鉗住我肩膀的時候,隱約能感覺到他的力道是一個習武之人所具備的。
而二人渾身散發的氣息又不像是官府上的人,我想,有可能還有另一批人在準尋師兄刑應天的下落。”
蘇晴收回了目光,靜靜地坐在那裡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舉起茶碗,一口氣將碗裡的茶喝了個精光。
“如此說來,邢應天現在下落不明咯?”
“咦?
組織上還沒有找到邢師兄嗎?
我以為組織本該早已找到他了。”
白冥河有些故作驚訝地說道。
蘇晴犀利地眼神投射過去,狠狠地瞪了他倆一眼,說道:
“不該你們倆管的事情你們不要管。”
眼神透露著一絲陰狠的勁兒。
白冥河被蘇晴冷冰冰的強烈氣場給震懾到了,有些畏懼地往嚴泰安的位置靠了靠。
嚴泰安一看白冥河說錯話了,趕緊給他使了個眼色,右手輕捅了一下自己這個莽撞的屍體。
白冥河便不敢再開口多嘴了。
“邢師。。。。。。
邢應天在一次圍捕中受了重傷,臨走逃離的時候找到了我們。
讓我們裝扮成西域人,用來吸引圍捕他的人的注意,等到敵人儘數散去,他就直接溜走了。
後來我們也輾轉了幾個大城小鎮,也一直都沒有聯係上。
我們就想著趕緊跟組織彙報一下這個情況,以免日後組織怪罪下來。”
“嗯,你的彙報很及時。
我這邊會告訴上頭的,你們放心吧。
隻是這刑應天現在依舊沒有被抓到,也不知道究竟是死是活,他是否還有什麼在意的人?”
“沒有,他殺死自己的師傅後,就一直是一個人單獨行動著。”
嚴泰安簡單機械地回複著蘇晴的話。
“一旦有他的任何消息馬上聯絡我們,上頭一直在追查著他的下落。”
白冥河唯唯諾諾地低著頭,心裡咯噔一聲,他想起了之前與嚴泰安之間的對話,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見他們兩人都沒說話,蘇晴又細著嗓子厲聲地嗬斥道:
“聽見了沒有?
彆怪我沒有提醒你們,若是你們暗自掩藏了邢應天的蹤跡,組織的手段和行事做派,我想你們是知道的。”
嚴泰安和白冥河二人嚇得慌忙道:
“蘇姐姐,你是知道我們的,我們倆加入組織之前也就是兩個雲遊的幻術師,一邊糊口一邊流浪,哪裡敢跟組織作對啊。
你們放一萬個心,一旦有了邢師。。。。。。
邢應天的消息,我們一定第一時間上報組織。”
茶水已經涼了,聽到他們倆如此保證,蘇晴這才站起身來,緩緩移步離開了茶樓。
二人目送蘇晴走出茶樓,這才狠狠地鬆了一口氣。
不知道為何,蘇晴並非那種很有壓迫感的女人,周身卻散發著陣陣的寒意,那是一種一瞬間就能給人凍成冰塊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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