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的街道上路人逐漸多了起來,冉天鷹走到一個雲吞攤子上,從兜裡掏出一枚銅錢,向正在撈雲吞的老伯要了一碗雲吞。
大鐵鍋中的雲吞咕嘟咕嘟地冒著熱氣,早上攤子邊坐著等老伯雲吞的人真不少,看樣子也是當地的老字號了。
老伯使喚小丫頭將冉天鷹的雲吞端到他的麵前,他就著雲吞和湯底,一口喝下去,全身升起一股子暖意,瞬間整個身體也暖和了很多。
他就這樣坐著,看著外麵來來往往的人群,想著下一步的計劃。
白衣公子帶著已經換上了一身男裝的淩血瑜來到這家雲吞攤子。
“淩姑娘,這是我們這十裡八鄉很有名的雲吞鋪,這老伯家的雲吞十分美味,特意帶姑娘過來嘗嘗。”
“有勞玉公子了,在貴府坐了這麼久,還麻煩你帶我到處溜達。”
淩血瑜在此處待著也有多日了,救他之人怕她煩悶,索性帶她出來轉轉,到處走走看看,多多了解一些風土民情。
就這樣,二人不知不覺來到了此處的雲吞鋪。
雲吞鋪的老伯這會兒剛騰出空閒來,看到迎麵而來的兩位身著華麗,麵相清秀的公子,連忙熱情地上前道:
“兩位公子,吃點雲吞嗎?
我這的雲吞可是這方圓十裡內鼎鼎有名的,來,這邊有空位。”
說著甩出抹布,欲將兩人引去一張簡單的桌子邊,之前的客人剛走,桌子上還亂七八糟地擺放著剛吃好的碗筷和喝水的杯具,老漢趕緊上前將桌子收拾乾淨,又抹了一把桌子,這才笑嗬嗬地對兩人說道:
“來來來,兩位公子請坐,我這就去下雲吞。”
說完便轉身要走,卻被淩血瑜叫住:
“老伯,等一下,可否給我們倒兩杯水,清水即可。”
清晨,淩血瑜就收拾完跟著玉自寒出了門,這會兒頗有些口乾舌燥,這會兒剛坐下,她一心就想著趕緊弄些水喝。
這長安的天氣真是乾燥,她剛來沒幾天,皮膚和嘴巴都已經乾成了喀斯特高原了。
雲吞鋪的老伯愣了一下,隨即立馬回複道:
“好嘞好嘞,馬上給您送來。”
說完,他戴上袖套,又轉身繼續忙活去了。
而淩血瑜的這一聲卻引起了坐在不遠處的冉天鷹的注意。
奇怪,這個聲音怎麼如此陌生而又熟悉。
冉天鷹將信將疑地拿起包袱往前走了兩步,最先引入眼簾的竟是半個多月以前剛分彆的玉自寒,幾日不見,不知道是衣服的原因還是彆的,身形看起來消瘦不少,若不是看到他腰間斜插著的那柄熟悉的玉簫,恐怕單從背影根本就看不出對方究竟是誰。
“玉兄?”
冉天鷹內心一陣欣喜,這下可是找到長安的活地圖了,玉自寒是個背負血海深仇,身份極為特殊的神秘人。
他名下的房產遍布多個地方,聽他所述,即使是天子的腳下,那也是有他的一席之地的。
他的財富就仿佛陽光下的影子,光有多亮,影子就有多長。
玉自寒正與淩血瑜說著話,聽見有人喊他,他將頭轉了過來,依舊是溫潤如玉的樣子,卻帶著一絲笑意:
“冉兄,多日不見,你竟也到長安了。
你這。。。。。。
怎麼弄成這副模樣?”
玉自寒有些驚訝,眼前的冉天鷹一身破襖子,頭發臟亂,胡子拉碴,臟兮兮地站在他麵前,儼然一個從遠處流浪而來的乞丐。
冉天鷹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這事兒說來有些話長了,我們先吃東西吧。”
此時的雲吞鋪老伯已經端著兩碗熱氣騰騰的雲吞樂嗬嗬地往這桌走來。
“對了,你還未介紹,這位兄台又是?”
冉天鷹指向玉自寒身邊的“男子”,而這男子卻顯得十分激動,以至於她的身子微微的顫抖,甚至能聽見她小聲地啜泣。
冉天鷹的手突然也僵在了半空中,此刻的時間似乎停止了流動:
“小。。。。。。小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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