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踉踉蹌蹌地互相攙扶著回到府中,玉湘寒趕緊喊來仆人,讓他們去他的房間將上好的金瘡藥拿過來。
淩血瑜用剪刀撕開冉天鷹殘破不堪的衣服,兩隻胳膊上都是一個又一個觸目驚心的血窟窿。
淩血瑜用擰乾的毛巾擦去他胳膊上模糊的血跡,一邊擦,眼淚一邊不爭氣地往下掉。
冉天鷹自嘲似的咧開蒼白的嘴角,安慰道:
“哭什麼,我還沒死那。
不過是被捅了好幾個血窟窿而已,多大點事兒啊。”
淩血瑜白了冉天鷹一眼,故意加重手中擦血的力道。
“哎喂!”
一陣殺豬似的嚎叫,衝出廂房,引得下人們一陣竊竊私語。
玉湘寒像被無視了似的站在一旁,顯得略有些尷尬,他輕輕咳嗽了一聲,看向躺在床上的冉天鷹說道:
“冉兄這次傷地不輕,萬幸那些黑衣人的劍上並沒有荼毒,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原本這次你們去鬼市我也想一起去的,隻是當時青河發現了一些線索,我就趕著去處理。
若是跟你們一起,你們就不會出這麼多事了。”
冉天鷹在淩血瑜的攙扶下強撐起身子,略顯疲憊地說道:
“這誰也想不到,我已經很小心謹慎了,沒想到還是被他們給盯上了。
這次小淩可真是立了大功了,若是沒有她,我估計就要交代在那兒了。
剛給她配的寒冰裂魄針,還沒來得及訓練她,她竟能用的如此爐火純青。”
淩血瑜笑笑說道:
“我在黑虎俱樂部。。。。。。
哦,不,我在老家的時候練過一段時間。”
她想起旁邊還站著玉自寒,趕緊換了個說法。
冉天鷹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便心知肚明地沒有再追問下去。
“對了冉兄,那些追殺你的黑衣人都是些什麼人啊?
你們不是去鬼市了嗎?
為何會在回來的路上遭此埋伏?”
玉自寒不解地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