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現在才看出來是不是為時太晚了些。”
女人畫著明媚濃豔的妝容,從高空中飛身下來,穩穩地落在地麵上。
“從你們第一次來鬼市的時候,我就盯上了你們。
若不是上頭說要捉活的,我自也不必繞這麼一大圈,給你們引誘到義莊,利用秘術複活僵屍來對付你們。”
“竟然一切都是你在背後從中作梗。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掌握如此多的邪術?”
“哈哈哈,你們不是一直在調查我們嗎?
到現在還沒有調查出來嗎?
真是一群沒用的廢物!”
一向自尊心爆棚的冉天鷹此刻徹底被眼前的女人激怒了。
“我們是不是廢物不用你來評價,
你先打過我再說!”
說著,冉天鷹也不管對方是不是一介女流,揮舞著手中的長槍就衝了過去。
這一路走來,實在走一步踩一個坑,他早已有種著了彆人道的感覺,隻是他千算萬算始終沒有想到竟是第一次來鬼市的這對柔弱的母女布下的天羅地網,一路步步為營,給他們坑害至此。
雖然玉湘寒和淩血瑜二人都隻是輕傷,但是這一路打過來,三人的力氣幾都消耗殆儘,就算真的最後找到夜天子,就他們這個情況,還不知道能不能活著走出夜天子的宮殿。
一想到這裡,冉天鷹就氣不打一處來,手中的長槍揮舞地越發快起來,電光火石間就與手持長劍衝過來的女子扭打在一起。
一旁的玉湘寒捂著自己滿胳膊的傷口,想上前幫忙,被淩血瑜攔了下來,說道:
“你傷地這麼重,先休息一下,我們先觀戰。
我覺得我們冉隊。。。。。。
哦不冉兄,不會連一個女人都打不過。”
淩血瑜十分了解這位冉大隊長的脾性,他的骨子裡十分的大男子主義,隻對付區區一個女流之輩,還要有人相幫,就算贏了他臉上也掛不住。
而淩血瑜失算了,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五十個回合下來,冉天鷹竟沒有傷到對方分毫,倒是他自己,全身的力氣被消耗殆儘,就像是拳頭都打在了棉花上。
女人的身形十分飄逸,善於躲閃,她操起輕功,左躲右閃,躲開了冉天鷹淩厲而又強硬的攻勢,另幾個正麵的進攻,則直接被她靈巧的側身和長劍直接擋開了。
倒是女人的長劍,毫不客氣地直刺冉天鷹的喉結處,冉天鷹一個側身,衣服卻被長劍劃破了一道口子。
就這樣你來我往,一百多個回合下來,冉天鷹沒有占到一點便宜,躲閃的速度越來越緩慢,整個後背完全都被濕透了。
淩血瑜在旁邊看著也是著急,她想上去幫忙,但是一想到冉天鷹的那張陰沉的要吃人的臉,她還是沒敢上前。
一邊的玉湘寒穩了穩身形,輕輕從淩血瑜背後拍了拍他,輕聲說道:
“她是輕功流的,冉兄剛硬的武功無法克製她的靈巧,你勸勸他,讓我來!”
淩血瑜一聽頓覺有理,於是她衝著前方的冉天鷹大喊道:
“冉隊。。。。。。
不,冉兄,你先休息一下,讓玉公子上,這女人的武功路數,玉公子可破!”
聽到這句話,冉天鷹剛想回頭大罵一句,臥槽,瞧不起誰啊!
正對上玉湘寒冷靜而又堅毅的目光,冉天鷹的話剛到嘴邊就咽了回去,他沉默了片刻,躲開了女人的最後一波進攻,閃身後退了兩步,一臉不屑地嘲諷道:
“本大爺不跟女人,打贏了說我欺負人,打輸了他媽丟人。”
女人頓時給氣地大喊一聲,就差沒有衝上去刺他幾個血窟窿。
長劍正刺過來的時候,被一頭黑線的玉湘寒給接了下來,有時候他真的對冉天鷹這個直腸子有些無奈,但是敵我對陣的時候自是不能內訌,
“雖然你是女人,但是抱歉啊,打輸了他媽丟人。”
一句輕描淡寫的話,玉簫劍直接出鞘,硬生生擋住了女人氣勢如虹的進攻。
“哦?
竟然也是輕功流?
可以可以,剛好我們比一比,誰的輕功更勝一籌。”
兩人右腳蹬起左腳,一口氣飛上了90度的密室牆壁,你追我趕,如同兩隻身形矯健,而又翱翔在黑暗中的黑白蝙蝠,閃來閃去,使得冉天鷹和淩血瑜兩個觀戰者應接不暇。
長劍和玉簫劍,在空中碰撞出星星點點的火花,牆壁上的油燈燈火一直隨著他們的劍光搖曳,刀光劍影劍,他們的身形終於慢了下來。
最先落地的是女人,她看上去明顯有些體力不支,飛落在地上的時候,她單膝跪在了地上,汗水順著長劍一點點滴落在地上。
稍後飄然落地的則是玉湘寒,隻見他如從天而降的天神,雙目囧囧,心緒平和,緩緩而又穩健地落在地上,手中的玉簫劍直指女人的喉部,
“現在你知道誰才是輕功第一了吧。”
玉湘寒的話裡難得透露出已經出結果的勝負欲,可見,他是認可眼前這女人的輕功的,隻是,相比他而言,還是略遜一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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