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寒和蘇晴,原來並不姓蘇,兩人其實都是祁氏家族的子嗣。
祁氏家族也曾是初唐時期頗有名望的大家族。
而祁鷹,作為組織的高級成員,其實正是蘇青寒和蘇晴的大伯。
蘇青寒此言一出,瞬間震驚四座,誰都不曾想到,一個藏在陽光背後的組織,其後代竟是時刻保護聖駕的金吾衛,還有一個,則是流落在花街柳巷中的聞名藝妓。
“那你是怎麼得知祁鷹是你們大伯的?”
聽到此處,許久沒有開口的陸晴風插嘴道。
“祁氏家族的傳統,每一代人的身上都有一個極為特殊的紋身。
我和蘇晴這一代就是蝴蝶。”
蘇青寒頓了頓,又接著說道:
“而我們的父親和大伯,身上的紋身則是一隻神獸——饕餮。
而他們的紋身是一個在左肩一個在右肩的。
大伯的左肩是饕餮的前半個身子,而根據他的描述,我們的父親右肩是饕餮的後半個身子。”
“你怎麼就如此相信他們的鬼話?”
玉湘寒並不相信蘇青寒所說的話,其實說到底,他不相信的是組織的所有人。
他的經曆告訴他,但凡從組織出來的任何人,都不值得信任。
當然,他蘇青寒和蘇晴也不例外。
“起初我也是不信的。
隻是,直到他拿出他身上的那塊雙魚玉佩。”
他取下掛在腰間的半塊玉佩,一旁的蘇晴也默默地走了過來,從衣襟裡取出另半塊。
“這是我和我妹蘇晴相認的唯一信物。
我們都以為這世界上隻有這唯一一塊雙魚玉佩,直到祁鷹從腰間拿出了另一個整塊的玉佩。”
蘇青寒將兩塊玉佩放在桌上,作出努力回想地樣子:
“大伯告訴我們,他一生並沒有子嗣,而我們的父親則在我和我妹出生後不久便離世了,隻留下半塊雙魚玉佩。
我見到大伯手中的玉佩的時候,也是兩個半塊的形狀。”
大家對蘇青寒所說的話都半信半疑,畢竟誰也沒有跟那個叫祁鷹的打過交道,誰知道他是不是瞎編的。
“我知道你們不會相信我所說的話,但是當我看到祁鷹摘下麵具的那一刻,由不得我不信。
不得不說,我們長得很像。”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被這些事情掏空了一樣,猛地喝完整整一杯杯中的茶水,臉色這才看上去好了一些。
眾人這才明白,這兄妹倆並非是中了什麼大獎才會被組織選上,一切都是早有預謀。
沒有人發現一旁的玉湘寒渾身發抖,嘴裡的牙咬地嘎吱作響。
淩血瑜見他神情異常,便知他又想起多年前那火光衝天的夜晚。
她輕輕拉了拉玉湘寒的胳膊,眼神提示他冷靜下來。
玉湘寒看向淩血瑜靜如湖麵的雙眼,眼中的怒火逐漸熄滅,過了一會兒又回歸了寂靜。
上官辰又逼問道:
“祁鷹在哪裡?”
“我不知道,組織的內部一直處於一種遊離狀態,居無定所。
我最近一次見到他,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