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口子也沒有心思再繼續逛街,直接就駕著驢車回家了。
果然在他們回家後沒一會兒,送家具的夥計們就把他們購買的家具都送了過來。
看著一件件的新家具進門,那原本空蕩蕩的房間瞬間就被裝扮的溫馨起來。
等到申時末,所有的家具都全部組裝完畢,等夥計們都走後,兩口子就在自家逛了起來。
今天一共買了兩張大床、兩個大衣櫃都分彆放在了樓上的兩個臥房裡。
樓下的堂屋裡放了一張茶桌和幾把椅子,一張吃飯用的四方桌還有四條長板凳都放在了廚房裡。
另外還買了兩把躺椅放在院子裡,方便兩口子躺在院子裡看風景。
除此之外,其他的就是一些零零碎碎的常用的小物件。
現在萬事俱備,就缺一個灶台和一口水缸了。
於是夫妻倆第二天又跑了一趟縣城,去買了一口大水缸回來。
然後又去後麵的土裡挖了一些泥巴回來,泡著準備自己搭灶台用。
就這麼忙忙碌碌東貼西補的又過了七天,終於把這個家布置的像樣了。
此時的林汐兩口子正躺在躺椅上,吹著微風看著晚霞啃著手裡的烤雞,這日子過的好不愜意。
而縣衙的後院裡唐婉兒正在拿鞭子抽打著身邊的丫鬟。
一邊打還一邊罵:“你個該死的賤蹄子,你說你當初為什麼要在我耳朵邊嚼舌根?
說那何秀才空有一副皮囊,一輩子都站不起來了就是個廢人。
你當時是聽誰說的這些,是誰給了你狗膽來欺騙我?
他明明就能治好的,你為什麼說他的癱病就沒法治了?”
地上被打的滿地打滾的丫鬟不敢躲避,隻能一邊哭一邊求饒。
“小姐,奴婢求求你了,奴婢真的沒有騙您。
您高抬貴手放奴婢一條生路吧,奴婢沒有、真的沒有騙您啊!
何秀才癱瘓的這件事兒是奴婢當日路過前院兒的時候,聽到縣太爺跟夫人說的。
您就是借奴婢十個膽子,奴婢也不敢欺騙小姐您呀。”
“你聽我哥說的,嗬,那為什麼當時我哥還在勸我嫁給他?
還有那時候,你攔著我跟他成親不說,還天天在我耳邊嚼舌根?
還說你是沒有什麼目的的,看來還是本小姐打你打的太輕了。
你說不說?你到底有什麼目的?”已經打紅眼的唐婉兒此刻已經是失去了人性。
她舉著鞭子,一鞭又一鞭的往丫鬟身上抽去,可憐的丫鬟就這麼被她抽的皮開肉綻的昏死過去。
等唐婉兒抽到自己沒力氣了,然後才走到桌子邊坐下喝了一盞茶。
瞥了一眼地上血肉模糊的丫鬟,見她已經沒有動靜了,這才走過去用腳踹了踹她。
“賤蹄子你給本小姐起來,你不要以為你裝死我就會放過你。
要不是你這個下賤的肮臟東西在本小姐的耳朵邊嚼舌根,我又怎麼會放棄那嫁給何秀才的機會?
這一切不怪你怪誰?你從小就跟在本小姐身邊長大,我待你不薄,你居然沒有勸我嫁給他這就是你的錯。”
喪心病狂的唐婉兒越說越氣憤,她把自己對何晨的占有欲全部變成了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