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淳麵色嚴肅,冷冰冰地瞥了沈忠賢一眼。
道:“沈院長,如果我是你,一定會認真地檢討,好好地反省”。
沈忠賢見齊淳如此態度,便不敢再多言了。
從德康集團出來,他就命司機趕緊送他回家,剛好兒子沈宴南今天休息,也在家裡。
四十分鐘後,他回到了位於郊區的聯排彆墅的家。
袁莉玫正坐在客廳裡,修剪花枝插瓶。
沈宴南坐在一旁,拿著平板在看國外的手術錄像實況。
兩人見到沈忠賢回來,都有些納悶。
袁莉玫瞟了丈夫一眼,隨口問道:“你這個點回來做什麼?”
她放下手中的剪刀,端起茶幾上的花瓶想要拿餐廳去,擺放在餐桌上。
沈忠賢三步並兩步竄到她的跟前來,揚起手啪一聲,重重地甩在了她的臉上。
袁莉玫手中的花瓶滑落在地。
嘭……
又是響亮的一聲。
花瓶碎成了渣,水流了一地。
袁莉玫捧住火辣辣的臉瞠目結舌地看著丈夫,半晌都沒有回過神來。
沈宴南把平板往沙發上一丟,衝過來護住母親。
朝著父親質問道:“爸,你瘋了嗎?為什麼要打我媽?我媽招你惹你了嗎?”
沈忠賢看著沈宴南這個罪魁禍首。
氣不打一處來,抬手也乾脆地給了兒子一記耳光。
袁莉玫看到兒子被打,便揮著雙手拍打丈夫,邊打邊罵道:
“沈忠賢你瘋了,你可以打我,為什麼要打你兒子,你怎麼敢!我要殺了你,沈忠賢,你這個混蛋!”
沈忠賢壓抑在心中的怒火竄上頭來,他一不做二不休,又甩了袁莉玫一個巴掌。
這一次用力比較大,袁莉玫直接被打趴在沙發上。
沈宴南想不明白,“爸,你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要這樣子?”
他這是第一次見到父親動手打人。
以往父親偶爾也會跟母親吵架,但從來沒有動過手。
沈忠賢氣喘籲籲,“為什麼?你們兩個在醫院乾了什麼好事?還好意思問我為什麼?”
袁莉玫扯著嗓子反問:“我們倆在醫院乾了什麼好事?”
沈宴南也覺得納悶,“爸,你在說什麼啊?我跟媽在醫院做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