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朗饒有興味地注視著姚清之,“姚醫生,你談過戀愛嗎?”
姚清之愣了一下,“沒有,不過我們婦科的狗血八卦可不少,我沒少聽”。
覃朗舀了一勺冰淇淋塞進嘴裡,笑著說,“那姚醫生喜歡什麼樣的異性呢?”
姚清之的臉刷地紅了。
“覃醫生,彆拿我開玩笑,我這輩子都不會交男朋友,更不會結婚生子,因為不是每個人都那麼幸運,能夠擁有幸福的婚姻”。
覃朗:“姚醫生,你還沒結婚呢,怎麼知道你的婚姻會不幸福?”
洛甯看到姚清之的臉色變得蒼白,她一個勁地給覃朗遞眼色,示意他閉嘴。
但覃朗卻偏偏要咬著姚清之不放。
覃朗:“我不讚同姚醫生的觀點,我覺得大多數的婚姻還是可以的”。
姚清之默了默,用清冷的聲音回道:
“因為我父母的婚姻就很不幸,我也不怕你們笑話,我父親酗酒家暴賭博,我母親生性懦弱不敢反抗,我就是在這樣窒息的環境中長大”。
覃朗聽完,微頓了一下,挑著眉端起酒去碰姚清之的酒杯。
“姚醫生,以後有時間歡迎到我的診室來喝茶”。
姚清之定定地看著覃朗,知道他的意思是讓她去做心理治療。
她扯了扯嘴唇,端起麵前的那杯酒一飲而儘。
喝完就後悔了,這一杯玩意兩百多塊錢呢,她怎麼能一下子就喝光了。
覃朗不以為意,招手喊店員再給姚清之來一杯。
姚清之想阻止覃朗,但張了張嘴又閉上了。
她想放縱一回,可又怕自己一旦染上酒癮,會變成父親那樣的人。
覃朗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笑著安撫道,“姚醫生,人生短短幾十年,要及時行樂”。
也許是壓抑太久,需要宣泄的出口,又亦或是覃朗的話觸動了姚清之的心。
這天晚上,姚清之一連喝了七杯水果酒。
最後離開酒吧時,路都走不穩了。
洛甯氣得想打人,要求覃朗把姚清之背到路邊去打車。
覃朗是真沒想到姚清之的酒量那麼差,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喝水果酒能喝醉的人。
所以他捅的簍子,自然是由他來收拾了。
回去的時候,他們也是打了兩輛車,陸乘淵和洛甯一輛,他跟姚清之一輛。
姚清之很瘦,覃朗背得一點都不費力。
但是他總覺得背上有東西硌得慌,莫名其妙地一陣酥麻。
把姚清之塞進車裡,他想去前排的副座,卻被司機師傅阻止。
“帥哥,你怎麼能讓你女朋友一個人坐在後麵呢,她醉成這樣,一個人坐很危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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