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轉身頭也不回地走了。
夏秋月想追出去,但外麵馬路上人多,隻好作罷。
看了一眼杯中的咖啡,她沒有喝,起身去結賬走人,在半個小時後回到酒店。
一打開房門,劉文彬就從臥室裡走出來,追問道:“你去哪了?”
夏秋月心情煩悶,不想理會劉文彬。
她走到沙發那坐下,靠在椅背上,揚起頭看著天花板。
劉文彬走到她麵前來,“怎麼了?不舒服嗎?看你的臉色不是很好,我們早點回去吧”。
夏秋月:“我不回去了,你帶遠征走吧”。
劉文彬蹙眉,“你說什麼?”
夏秋月:“我說,你帶遠征走吧,帶他回去,讓他接手你在國外的生意”。
劉文彬這下聽清楚了,他像是看著陌生人一樣看著夏秋月,“你是秋月?”
夏秋月看向他,“你說呢?”
劉文彬盯著她看了一會。
問道:“是因為你的病嗎?所以你才會態度大變,我知道,人在麵臨生死的時候,都會性情大變,我可以理解”。
夏秋月:“你知道就好,我這病是報應,是我背叛陸朝暉和殺了他的報應”。
劉文彬挑起眉來審視著夏秋月。
夏秋月自顧自地繼續說:
“劉文彬,這麼多年來,你有沒有害怕過?你應該沒有吧,但是我實話告訴你,其實我很害怕,其實我從未睡過一次安穩覺”。
劉文彬驚訝,“你為什麼從來沒告訴過我這些……”
夏秋月:“我告訴你又能怎樣?你隻會說我喜歡胡思亂想,你會說要是天塌下來,你會頂著,你會說高大海兄弟倆的嘴巴很嚴實”。
劉文彬:“好,之前你擔驚受怕,這我可以理解,可是現在高大海已經死了,高洪林也變成了植物人,你還擔心什麼呢?”
夏秋月扯唇笑了笑,“我現在的確不用再擔心了,因為我也活不了幾年了”。
劉文彬:“你能不能彆這樣,我已經聯係好了醫院,咱倆下周就離開這裡,我帶你去治病,我給你聯係的醫生很有經驗,已經治好了很多人”。
“你真的不用像這樣消沉,隻要你配合做手術,做完化療後你就可以恢複健康了,你不為我著想,也要為遠征著想吧?”
“我說了,你帶遠征走”夏秋月打斷劉文彬。
“遠征是你的兒子,你帶他走,讓乘淵繼承德康集團,讓我們這一代的恩怨到此了結”。
劉文彬難以置信,“你想讓乘淵繼承德康?”
夏秋月:“不是我想,而是本就該由乘淵來繼承,他才是陸朝暉的兒子!”
劉文彬的腮幫子鼓了鼓,眼神也變得陰戾,“你其實根本就沒想過讓遠征繼承德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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