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另一邊的姚清之噗嗤一聲笑出來。
她趕緊捂住自己的嘴。
覃朗看向她,笑著說:“你終於笑了,太難得了,以後要多笑一笑”。
姚清之翻起眼皮瞪他。
門關上,地鐵繼續往前走。
覃朗感慨,“這地鐵挺舒服的,又快又穩,空間還大,難怪你不想坐我的車”。
姚清之:“……”
小青年在旁邊笑,“哥,那是因為現在不是上下班高峰期,如果是高峰期,彆說是坐了,就是擠上車都難,”
“下回你趕上下班高峰期來,隻要擠過一次地鐵,我保你終身難忘”。
“他才不會來擠地鐵呢”姚清之接過話,“今天是心血來潮”。
覃朗挑眉,“也不是不可以,我也很能吃苦的”。
姚清之:“你吃過什麼苦?”
覃朗:“……”
姚清之:“沒吃過苦的人,沒有資格說自己能吃苦”。
覃朗訕訕地閉上了嘴。
小青年看著覃朗,滿眼的同情,壓低聲說:
“我前女友也是這樣,女人都一樣,隻能寵著,因為這年頭娶媳婦不容易,主要是男多女少,”
“都是家長重男輕女給害的,造成這個社會嚴重男女比例失調”。
“可不是嘛”覃朗讚同地附和道。
兩人就重男輕女的話題聊了起來,越聊越起勁。
姚清之的眉頭越擰越緊。
在心裡腹誹,真不愧是心理醫生啊,跟誰都能聊到一塊去。
一直到小青年到站下車,兩人依依惜彆。
等地鐵門關上,姚清之看著覃朗,調侃道:“你還真是健談”。
覃朗得意,“因為我是心理醫生,不過,我也不是無所不能,我也有搞不定的”。
姚清之:“有什麼是你搞不定的?”
覃朗目光灼灼,“追老婆”。
姚清之的臉色泛紅,轉過頭去看向對麵車窗,不再搭理覃朗。
地鐵到站,她起身下車。
覃朗見此趕緊跟著下了車。
走到過道中間,姚清之停下腳步看著跟上來的覃朗。
“你去對麵坐地鐵回醫院開你的車回家吧,不用再跟著我了,我到家了”。
覃朗不同意,“不行,我必須要看著你進你家的門”。
姚清之皺眉,“覃朗,我住的那地方是城中村,你去過城中村嗎?”
覃朗:“當然去過”。
姚清之默了默,“行,隨便你了”。
覃朗跟著姚清之出了地鐵站,又跟著她走了幾分鐘,然後拐進一條擁擠的巷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