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振林聽到“呂淩帆”這三個字時,他立刻精神一振。
他湊到那兩人身旁,往他們手裡塞了些靈金。
那兩人也認得王振林,武器鋪小掌櫃,城主府辦事員嘛。
他們拿到靈金後立刻喜笑顏開。
“王掌櫃,怎麼今日不在鋪子裡鑄造兵器,有空出來閒逛啊?”其中一人問道。
王振林嘿嘿一笑:“什麼掌櫃不掌櫃的,我這種級彆的稱不上掌櫃,我就是個小打鐵的工人。隻是我對兩位公子方才的討論很感興趣,不知能否告知一二?”
那兩人既然受了好處,也沒必要隱瞞什麼,便把呂淩帆如何在秋擂中大顯身手、如何斬殺至尊孫女、如何使出血月奇招一路黑馬奪魁的故事講述了一遍。
聽完之後,王振林激動得蹦跳起來:“好好好!真是太好了!”
他的舉動引來了周圍不少人的圍觀,那兩人也被他的模樣嚇了一跳。
周圍的人都不解地問道:“究竟……哪裡好了?”
“是呀,王掌櫃,敢問喜從何來呢?”
王振林沉凝聲音,生怕過路人聽不真切:“諸位可能不知,今年在滄熒大陸闊當州斬殺至尊孫女的秋擂魁首呂淩帆,乃是王某的生死之交!見淩帆如此出息,身為兄弟的我豈能不欣喜若狂?”
然而,周遭眾人皆是半信半疑。
“此話當真?王掌櫃既有如此厲害的兄弟,為何自身還停滯在青魂境界?”
“是啊王兄,空口無憑,你須得拿出些證據,讓我等信服才行。”
場邊眾人大多疑心這是王振林為提高其鋪子知名度而耍的手段。
王振林為證呂淩帆確為其兄弟,特意尋出一些呂淩帆所贈之物,其中有一副草書,落款正是“呂淩帆贈與兄友王振林”。
他高舉草書,向周圍眾人沉聲道:“諸位,今日得聞兄弟消息,王某甚喜,特請諸位今日於登天樓內就座,王某做東!”
聽聞有免費飯局,吃瓜群眾們皆騷動起來,尤其是此次設宴做東的竟是以吝嗇聞名的王振林掌櫃。
“看來王掌櫃此次是真的高興了,竟然要請客。”
“是啊,那呂淩帆定然是他的親兄弟,不然他怎會如此慷慨?”
王振林又接著宣布:“此外,諸位在一旬內若至陣林小屋內獻上對我兄弟呂淩帆的祝福語,鑄造兵器皆可享八折優惠!”
歡呼聲再度響起,王振林隻覺兄弟出人頭地比自己獲利更為欣喜。
他邁步前行,朗聲道:“諸君,請!”
追隨者們紛紛高聲應和:“請!”
視角再度升空,離開滄熒大陸,來到潮澗大陸東麵的觀靈大陸中。
觀靈大陸,翀州,寂啼穀。
此時,一道風姿綽約的身影立在寂啼穀的湖邊,月下舞劍。
這女子舞劍時身形如翩翩起舞的蝴蝶般優雅輕盈,長劍在她手中仿佛化作靈活的蛇,或婉約如柳絮飄飛,亦如流光溢彩的絲帶。
她步伐輕盈矯健,劍舞中仿佛融入了自己的靈魂,動作優雅至極。
劍光閃爍間宛若繁星點綴夜空,每一次揮劍都如同天外來物般決絕堅毅。
女子的美麗令人讚歎窒息的同時周身又散發著極強的殺力,仿佛隨時能夠取走心生歹念者的性命。
就在眨眼之間,蘇妤如同一隻輕盈的蝴蝶一般,翩然舞動著身姿,迅速地飛到了大湖的正中央。
她手中的長劍猛然揮出,刹那間,平靜的湖麵像是被激怒了一般,掀起了驚濤駭浪。
湖水劇烈翻滾著,水花四處飛濺,猶如無數匹脫韁的野馬在狂奔,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其聲勢之浩大,令人瞠目結舌。
那淩厲的劍意仿佛能夠撕裂虛空,磅礴的劍氣直衝雲霄,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深深地感受到了天地的廣袤無垠以及這劍法的高深莫測與無窮無儘。
就連那些跟隨著蘇妤一同前來的死士護衛們,儘管與湖心處相隔了足足百米之遠,但當他們遠遠地望著在月光映照之下那道翩翩起舞的絕美倩影時,心中也不由自主地泛起陣陣漣漪。
他們暗自驚歎,這世上怎麼會有如此傾國傾城的女子?
她的美麗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宛如仙子下凡一般,超凡脫俗,卻又帶著一種清冷而聖潔的氣質,讓人隻敢遠遠觀望,絲毫不敢產生一絲一毫的褻瀆之意。
正在這時,一個身影悄然無息地緩緩靠近。
四周的護衛們一見來人,紛紛麵色大變,趕忙跪地叩拜行禮。
大人物正是名震天下的弱水尊者——陳龍。
此時此刻的蘇妤依舊全神貫注地沉浸在自己的舞劍世界裡,對於陳龍的到來渾然不覺。
劍舞收尾之際,蘇妤自半空中一劍刺入湖水中央,先前沸騰的湖水竟像被施了法術一般立即靜止。
這一劍之威,讓湖水都為之畏懼。
待得劍舞作罷,蘇妤返回岸邊,這才注意到陪伴許久的陳龍,連忙行禮道:
“父親,蘇妤方才過於沉浸,未曾見到父親親至,失了禮數,還望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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