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杯酒下肚,王總悶頭不語,陽光連連勸到:“王總,吃魚吃魚,真鮮!不要光喝酒呀。”小吳用公筷給王總碗裡夾了半塊魚頭,也跟著吃起來。
王總放下酒杯,端起小碗把煮的脫骨的魚肉,津津有味地吃進嘴裡,接著放下碗破口大罵:“狗日姓馬的包工頭,看不出來,心腸太黑太歹毒了,欺負老實人,這次欺負到頭了。四條生命,四個家庭全毀了,狗日的,你說,造孽不造孽麼?我要早點看出來,也不至於……我真後悔啊!陽總。”
陽光趕緊勸慰說:“這種人是生意場上的敗類,死有餘辜。那兩個為虎作倀的社會流氓,也是活該背時。倒是那個開挖掘機的農民工師傅,最不該死……唉!也好,這次凶案實屬逼不得已,給那些仗勢欺人的不良商人一個警示,欺人太甚必遭報應。王總,不必為此內疚,怎麼說?也說不到你頭上來。”
王總歎了口氣說:“說是可以這樣說,我這內心啊,還是有些放不下來呀。四條人命,上午還活鮮鮮的,下午下班時說沒就沒了……慘不忍睹呀……”陽光不再言語,知道此刻怎麼勸也沒有用,隻有等他自己,慢慢地從情緒打擊中走出來。
王總沉浸在自己的哀痛沉思中,動作機械的喝酒、吃魚,陽光告訴王總:“鑒於公司項目,隨著以後市場的發展,可能會需要大量管理人員,尤其是懂專業、有一線工作經驗的高級管理人員。從社會上廣為招聘,大專院校工民建專業的畢業生,是一條路子,我思考了很久,從部隊轉業自主擇業的優秀軍人中,選擇一些人才,也不失為一條路子。”
陽光的話,終於引起王總的注意,誠懇地對陽光說:“陽總,公司的發展大政,和人力資源的統籌部署安排,隻有讓你操心了。我現在隻考慮遂州項目的推進,我突然感覺,遂州和成都的建築市場大環境不一樣,複雜水很深呀。凡事我都是準備了幾手預案,但這裡好像不按套路出牌,出現的問題,往往不是事先預料得到的,不是項目工地的事,又跟工地脫不開關係。問題棘手就在這裡!”
陽光點點頭,端起小酒杯跟王總碰一下,喝口酒說:“王總,你不是常告訴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麼?我們就按過去的成功經驗開展工作,不管在成都市場,還是在遂州市場或者其他地方,萬變不離其宗,以不變應萬變。王總,暫時走一步看一步吧,明天我回成都後,會加緊擴大公司自己的施工建築隊伍,確保帶出誠信、與我們項目方配合默契的民工隊伍。”
王總說:“很好,陽總,家有餘糧心不慌,還是跟我們公司長期合作的建築隊伍,是靠譜的,才靠得住。”陽光見一瓶酒所剩無幾,火鍋裡幾斤魚頭也吃的差不多,就說:“王總,喝到位沒有?還要不要再來瓶酒、上些菜?”
王總連忙說:“喝到位了,不能再喝了,明天還要上班,今天就到這兒吧。”陽光拿出一張銀行卡,交給小吳去結賬,見小吳已經在老板櫃台刷卡,王總爭了爭也就作罷。陽光和小吳把王總送到住處,見王總一路神誌清醒,就揮手告彆。
回到泰安昌盛房地產公司,坐在辦公室裡,陽光就打電話通知徐董事長,先推薦十名轉業軍官到公司來,陽光親自麵試。
上午五名,下午五名,一天八小工作時間很快就過去。陽光留下三名轉業軍人,兩名等通知,其他五名明確告訴不合適。留下的三位轉業軍官,林守誌,三十歲,副營級參謀。陽光跟他交流中,當過汽車兵,提乾搞過營房後勤管理。人很健談,陽光安排他任人力資源部主管,代表公司與政府主辦的各大勞務市場,負責聯係建立農民工勞務合作單位。
第二位金鵬,二十九歲,副連級誌願兵,腦子靈活,善於與人溝通。陽光任命他為項目部施工員,專門管理工地大小包工頭、及手下的民工隊伍。
第三位萬成,二十九歲,副連級誌願兵,能言善辯,善於分析問題,喜歡收集信息,提出的問題比其他人多。陽光任命他為項目部施工員,專門管理工地大小包工頭、及手下農工隊伍。三個轉業軍人都已婚,且具有工民建專業大專文憑。
另外兩名等通知的誌願兵,一天後通知他們,配合做三名有職務戰友的助理,每天在公司熟悉學習業務知識,隨時等待安排到項目工地上工作。經過一周的培訓,陽光組織五名轉業軍人管理人員,開上兩輛車去二期工地項目部。
在板房辦公室會議室,接到通知的吳總,熱情洋溢的接待了五位新同事,並安排到各個管理崗位實習。陽光和吳總來到吳總辦公室,吳總彙報說:“二期工程已進入尾聲,現在看一切還算正常穩步推進,不出問題的話,下周就可以宣布竣工。”陽光連連點頭,對吳總說:“我們一會兒去銷售部看看,我叫上老林,他以後做公司人力資源部工作,專門負責勞務市場的聯係對接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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