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小姐聞言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大,仿佛能塞進兩個雞蛋,又問道:
“那你老爹叫啥名字啊?
該不會是那位名震四海,喝酒能寫詩,寫詩能喝酒,還能一劍斬妖魔的詩劍仙吧?”
玄奘一聽這話,差點沒憋住笑出聲來,他強忍著笑意,回答道:
“我小時候叫江流,現在法號玄奘。
據說我的老爹姓陳,名叫光蕊,是個老實巴交的讀書人。
我那老媽姓殷,名叫溫嬌,可是個大美人呢!
我的身世跟那詩劍仙那是一點關係都沒有。
八竿子都打不著,他老人家可沒我這麼倒黴的後輩!”
殷小姐聞言整個身軀猛地一震,聲音顫抖得跟秋風裡的落葉似的:
“溫嬌……正是我啊!
但……但你有何憑證?
總不能隨便來個和尚,就說是我兒子吧?”
那聲音裡,激動和期盼交織在一起,咚咚咚地敲在人心上。
玄奘一看,眼前這位竟然就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頓時淚如雨下,膝蓋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悲呼道:
“娘親啊!若您不信,孩兒這裡有血書和汗衫為證!
這可是您當年親手留下的,上麵還寫著咱們家的血海深仇呢!”
說著,他就像電視劇裡演的那樣,雙手奉上血書和汗衫。
那場麵,簡直感人肺腑,讓人忍不住想跟著掉眼淚,順便再遞上一張紙巾。
溫嬌接過血書和汗衫,仔細辨認著。
確認無誤後,她一把將玄奘摟在懷裡,母子二人相擁而泣。
那場麵,簡直比電視劇裡還要感人,讓人忍不住想給他們加個雞腿,哦不,是加個“團圓”的特效!
母子倆那淚水啊,就像開了閘的洪水,嘩啦啦地往下流,止都止不住。
溫嬌一邊哭,一邊火急火燎地催促道:
“我兒,快跑!
劉賊那個壞蛋要是回來,非得把你扒皮抽筋不可!
我明天就裝病,說夢見佛祖托夢,讓我給寺廟捐一百雙僧鞋。
到時候你混進去,咱倆再好好聊聊。”
玄奘聞言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劈裡啪啦往下掉,但還是含淚拜彆了母親。
心裡頭那個不舍啊,就像被扯掉了一塊肉,疼得要命。
可他也知道,現在不走,更待何時?
母子倆淚眼婆娑,跟生離死彆似的,看得人心都碎了。
從那天起,殷小姐心裡頭就像揣了隻兔子,砰砰砰跳個不停,五味雜陳,又辣又麻,還帶著點甜絲絲的感覺,彆提多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