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戒急得滿頭大汗,心裡跟打鼓一樣“咚咚”直響,嘀咕著:
“咋回事兒嘞?這麼多人咋就抓不到一個呢?
是我今兒的身手怎麼失靈了?
還是這些女子都修了‘飛天遁地術’?”
他越是急得跟猴兒似的,就越是抓不到。
左撲一下,右抓一把,總是撲了個空。
八戒那貨,跟個沒頭蒼蠅一樣,在屋子裡東竄西竄,忙活得跟個陀螺似的。
他一會兒緊緊抱著柱子,好像那柱子是他失散多年的親兄弟,舍不得撒手;
一會兒又摸著板壁,跟玩“盲人摸象”似的,摸得那叫一個仔細。
兩頭跑得他暈頭轉向,腳底下跟抹了油一樣,站都站不穩。
動不動就來個四腳朝天的大馬趴。
往前一撲,“砰”地一聲,跟門扇來了個親密接觸。
疼得他齜牙咧嘴,差點沒哭出聲來,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
往後一撞,“咚”地一下,又跟磚牆來了個“熱烈擁抱”。
磕得他頭青臉腫,跟個調色盤似的,五彩斑斕。
最後,他乾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喘著粗氣,苦著臉抱怨道:
“娘啊,您這幾個女兒也太會玩兒了吧,
一個個都跟抹了油的泥鰍一樣,滑不溜手的,
讓我這老豬,連個衣角都摸不著,這可真讓人著急啊!
不是玩兒我呢嘛!”
那婦人看他這副狼狽樣兒,實在是忍不住了,
“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笑得那叫一個開心,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她心裡暗想:
“這八戒,還真是個活寶,撞天婚都能撞出這麼多笑料來!”
她走上前,輕輕幫八戒揭開了蓋頭,臉上掛著一抹狡黠的笑容,調侃道:
“女婿啊,不是我女兒調皮,是她們互相謙讓,誰也不好意思先‘寵幸’你。
你這老豬,倒是挺有魅力的嘛,連丈母娘我都想把你收入囊中了呢!”
八戒一聽這話,眼睛立馬亮了起來,厚著臉皮,嘴角掛著流氓般的笑容說:
“娘啊,既然她們不肯招我,那您就收了我吧。
我不介意多個丈母娘的,嘿嘿,我這老豬可是很會疼人的哦!”
那婦人一聽,笑得花枝亂顫,差點沒岔了氣,調侃道:
“好女婿啊!你怎麼這麼沒大沒小的,連丈母娘也要!
不過,我這三個女兒啊,心性最巧了,她們每人做了一件珍珠緌錦汗衫。
你穿上哪件,就讓哪個招你吧,看你這老豬有沒有這個福氣,能不能駕馭得了我這三個寶貝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