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者一聽,眉飛色舞地說:
“師父,您先彆急著抹眼淚嘛!
就算要打,那也是先打我,您又沒挨打,在這兒唉聲歎氣的,這不是自個兒給自己找堵心嘛!”
長老那邊呢,雖然還是一臉愁雲,但看著行者那副“挨打也樂嗬”的模樣,忍不住破涕為笑:
“你這潑猴,倒是挺會找樂子的。
罷了罷了,咱們師徒一場,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吧!
雖然我這身子,被繩子綁得跟個大粽子似的,
緊得我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但這心裡頭啊,還是暖洋洋的!”
沙僧見狀,也趕緊過來湊熱鬨,對著長老安慰道:
“師父,您彆難過,還有我這陪綁的在這兒呢,咱倆一塊兒扛!
這繩子啊,它綁得住咱們的身子,卻綁不住咱們的心!”
行者擺擺手,一臉輕鬆加愉快地說:
“都彆嚷嚷了,再等等,咱們就能撤了,到時候你們就知道我的厲害了!
我這解鎖法啊,可是獨門絕技,保證讓你們大開眼界!”
八戒一臉狐疑地看著行者,仿佛在看一個天大的笑話:
“哥哥,您這不是在吹牛皮吧?
這麻繩噴了水,緊得跟鐵鏈似的,您還能用個解鎖法就溜之大吉?
您這不是在逗我呢吧?”
行者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嘿,你這呆子,還真彆不信!
彆說這三股麻繩了,就算是碗口粗的棕纜,對我來說,也不過是秋風掃落葉,小菜一碟!
你等著瞧好了,看我怎麼把這繩子解得跟玩兒似的!”
話音剛落,四周突然變得靜悄悄的,連空氣都仿佛凝固了。
風停了,鳥不叫了,就連樹葉也停止了晃動,整個世界都好像在等待著行者的表演。
行者趁機施展神通,身體嗖的一聲縮小,輕輕鬆鬆就從那繩索的“懷抱”中溜了出來。
他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那得意勁兒,就像剛打贏了一場大仗:
“師父,咱們開溜啦!
這叫做‘神不知鬼不覺’,懂不?”
沙僧一看,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哥哥,您可彆忘了我們啊!我們還在這兒‘水深火熱’呢!”
行者連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小聲說:
“彆急彆急,咱們得悄悄地來,悄悄地走,就像那小偷兒一樣,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