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突然,嚴光想到了什麼,心情瞬間就激動了起來。
是不是這東西,他隻需試上一試自然就一目了然。
於是他連忙放下手中的書籍,快速起身離去。
閃閃閃……
當他再次出現時,已經來到了野狼寨中。
為了避免引起麻煩,他自然不能選擇在村子裡進行嘗試。
而野狼寨這邊人跡罕至,加上他正好有不少植物分身種在這邊,正好可以拿那些植物分身試試手。
為了避免出問題,他沒有一開始就拿那些大型植物分身做嘗試。
而是先選了一株小草分身。
來到小草分身邊上,隨著他心念一動,他的手上就立馬多出了一團綠油油的炁。
這團綠油油的炁是嚴光從自己的意識海中取出來的,是他火燒山林時擊殺無數植物怪爆出來的一件東西,名為生機。
曾經他也試過這種東西,不過當時隻對人和動物試過,沒啥效果,之後就不了了之。
如今在猜測到這東西或許跟靈藥成精有關,讓他意識到,這種生機或許不是用在人和動物身上的。
一想到手中的這種生機或許能夠為他培育出一些價值連城的靈植靈藥來,他的心情就忍不住一陣激動。
當然,具體能不能成,還得看試驗的結果。
於是,他強忍著有些按耐不住的興奮,緩緩將手中的炁送向腳下的那株小草分身。
蒼狼山北脈的一座主峰上,坐落著一片龐大的建築群。
這些建築群鱗次櫛比地從那座主峰的山腳,一直延伸至山頂,猶如一座巍峨壯麗的山城。
越往上,建築群數量呈金字塔結構減少,但建築的規模卻越發的壯觀華麗。
這座猶如山城一般的龐大區域,在這片山脈中有一個很響亮的名字——黑風寨!
在黑風寨的山腰位置,一座三層的木屋中,正有大量賬房先生在拿著算盤和賬本“劈裡啪啦”地對著賬目。
木屋的第三層有一個閣樓,閣樓中清新雅致,一名精瘦的老者正躺在侍女的懷中聽著歌女在那裡彈琴歌唱。
透過閣樓的窗台,蒼狼山的美景儘收眼底。
正在此人陶醉在溫柔鄉中歌不醉人人自醉時,突然一名手下“噔噔噔”地從下方木製樓梯中跑了上來。
這種急促的腳步聲,加上不知樓梯發出的“質押質押”聲,瞬間就打破了三樓那種美好的氛圍,讓那精瘦老者不由皺起了眉頭,顯得有些不悅。
“堂主大人!”手下上來後,連忙單膝跪地喊道。
“何事?!”老者一臉陰鷙地看著對方,有些不爽地問道。
手下心中自然清楚自己這是打擾了堂主的雅興,不敢遲疑,連忙道出來意:“大人,賬房們核對了一遍賬目,發現野狼寨到目前為止尚未將今年的例稅送繳上來!”
“嗯?!野狼寨?”老祖眉頭一皺,蒼狼山附近山匪勢力太多,像野狼寨這樣的小勢力,說實話還入不了他的法眼。
“是的,這是一支坐落在銀山鎮附近的山匪勢力。聽說那野狼寨跟韋香主走的很近。”手下連忙小聲說道。
“哦?!原來是韋阿寶的人,那此事你就轉告阿寶,讓他自己處理。如果一個月內無法將例稅收繳上來,我就拿他是問!”
“是!”手下得令後連忙退走。
在手下離去後,歌女繼續彈琴吟唱,將自己當肉墊給老者倚靠的侍女則笑吟吟地用她那小手在老者的太陽穴上按揉起來。
正在另一個房間裡跟一幫兄弟喝酒玩女人的韋香主正玩的很嗨,突然房門被撞開,一道身影急急忙忙地衝了進來。
這一幕直接讓屋子裡所有動作都停了下來,猶如陷入了時間停滯的狀態。
那名衝進來的人在愣了愣神後,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隨後快步跑到韋香主身邊,趴在他耳中小聲說起悄悄話。
在聽完來人的話後,韋香主心情瞬間就變得極差,哪裡還有心思繼續在這裡玩樂,直接重重一拍女人的屁股,將其拍到一旁,隨後抓起邊上的衣服,往身上一套,就怒衝衝地朝外走去。
看到韋香主離去,屋內其他幾名男子不由麵麵相覷了好一會兒。
不過這些人也沒有心思去管韋香主這是啥情況,在反應過來後,其中一人跑去把門關上,然後繼續聲色犬馬。
韋香主很快就來到了另一處房間,之前衝進來的那人也跟著進入。
整個房間裡隻有他們二人,在確認沒有其他人後,韋香主皺眉沉聲問道:“你確定野狼寨沒有將今年的例稅交上來?”
稟報之人連忙點頭:“確定,在收到丁堂主派人傳來的消息後,我專門前往後寨問了問,對方確認沒有收到野狼寨的例稅。”
“該死!那張大彪這個混蛋打算做什麼?竟然到現在都不把例稅交上來!他想死嗎?混蛋!”韋香主怒不可遏地怒吼道。
該死的丁春秋!該死的張大彪!
韋香主在心中怒罵道。
這個丁春秋正是黑風寨霹靂堂堂主,也是他名義上的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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