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鬆眉頭微皺,淡淡問道:“這就是你說的戴綠帽?對方比你更優秀,你自然守不住,女人如珍寶,沒有實力守護,就彆找女人。”
“優秀到談不上什麼優秀,那個胖子中年發福,油膩肥胖,甚至連頭發都不剩幾根,你想想,下巴這裡堆積的肥肉有兩三層,肚子這麼大,而且牙齒發黃,說話時還能聞到一股來自身體深處的惡臭,這樣的一個胖子,憑什麼說他優秀?”趙太虛一邊說,一邊用手比劃、
“額”周鬆腦海中馬上就幻想出這麼一個形象,身體忍不住顫抖了一瞬。
“有沒有可能,那胖子修為高深,家纏萬貫或者身居高位,地位顯赫?”有人問道。
“沒有,我並不認為那胖子有多優秀。”趙太虛搖搖頭。
“所以,如果那胖子既不優秀,又有那麼多令人生厭的缺陷,而你娘子仍舊跟了他,隻有一個原因,這說明,你不行!”王春山忽然說道。
“我不行?我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你竟敢說我不行?”趙太虛頓時就炸了,在飛鶴背上豁然站立起來,朝著王春山撲了過去。
“嘿,急了,你行不行,你自己知道,若是被我說一句不行,你就心態崩潰,隻能說明你欲蓋彌彰,這恰恰說明你不行。”王春山笑了起來。
周鬆伸手,從上而下壓了下來,一股絕強的氣息,宛如泰山壓頂,將正在飛撲的趙太虛死死壓製在飛鶴背上。
“他說的沒錯,你這心態有問題,就算你殺了他又如何?難道就能掩蓋本質了嗎?”周鬆淡淡說道。
趙太虛動彈不得,顯然周鬆的境界太高太高,這翻手施壓的手段,讓人心生絕望。
趙太虛沮喪萬分,無法掙紮,便隻能匍匐在飛鶴背上,動彈不得。
“說話就說話,沒有必要動手,真正的強者從來不需要彆人的認可,而是發自內心的自信!”那個矗立不動的李驚天淡淡說道。
“說的好!”周鬆很是欣賞的看向李驚天,這個年輕人比同齡人都要強大,是唯一一個克服恐懼,保持站立的人。
當然,趙太虛雖然沒有站立,但卻似乎是唯一一個不恐懼的人,另當彆論。
“驚天公子,你可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瞧瞧你那副故作鎮定、強裝堅強的模樣,為了逞一時之能,竟然如此刻意地保持站立姿勢,那些不明就裡的人或許還會誤以為你這是在勇敢地麵對困難,試圖克服內心深處的恐懼呢,然而,像我這樣目光如炬之人,隻需一眼便能看穿你的真實意圖,其實,你不過是想博人眼球,引起注意,你的內心一定十分慌張,否則,為何雙腿顫抖,手上青筋凸起,死死握住槍身?"趙太虛冷冷說道。
周鬆立馬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痛,無形之中,增加了一些威壓,他感覺趙太虛在指桑罵槐,說他是一個不明就裡,不辨是非的人。
這個趙太虛打了他很多次臉,至少在霍晨煙那裡,自己每次對他的評估都是錯誤的。
李驚天沒有生氣,更沒有反駁,似乎在無聲告訴趙太虛,你說的隻是你的臆測,而我自己,就是為了對抗恐懼。
“周鬆,注意的你氣息,他要承受不了了。”霍晨煙淡淡說道。
“嘿嘿,這點壓力算什麼?讓他長長記性而已。”周鬆笑道。
其他人表示默哀,還沒到飛鶴宗,就得罪宗門使者,想留在宗門估計很難了。
那飛鶴猶如一道閃電劃過天際,其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結舌,不到一天,它卻已經開始逐漸降低高度,飛行速度也隨之減緩。
眾人懷著無比濃烈的好奇心紛紛定睛望去,隻見下方景象如夢似幻,仙氣嫋嫋升騰,仿佛一幅神秘而美麗的畫卷正緩緩展開在他們眼前。
隻見一座巍峨的山脈橫亙在大地之上,雲霧繚繞其間,宛如仙境一般,而在這山脈之巔,便是飛鶴宗所在之地,遠遠望去,整個飛鶴宗被一層淡淡的霞光所籠罩,顯得神秘而又唯美。
從高空俯瞰下去,雖然能夠感受到其規模宏大,但尚不能完全領略到它的雄偉壯觀之景,當他們真正降落到地麵時,那種震撼之感瞬間撲麵而來。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那高聳入雲的山門,這座山門仿佛是由整塊巨大的山石雕琢而成,其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和滄桑的印記,門楣上方,幾個古樸的大字龍飛鳳舞、蒼勁有力,猶如龍蛇在雲霧之中翻騰遊走,給人一種無儘的威嚴與霸氣。
站在山門前,仰頭望去,眾人隻覺自己如同螻蟻般渺小,那山門之高,似乎直插雲霄,讓人不禁感歎人力之偉大。
微風拂過,帶來陣陣涼意,也吹起了山門上的旌旗,發出獵獵聲響,更增添了幾分莊嚴肅穆之氣。
周鬆很滿意這些人的表情,當年他第一次來宗門的時候,同樣被這場景震撼。
“各位,你們雖然被挑選前來宗門,但這隻是最基礎的一道門檻,想要成為宗門弟子,還得有一些不可缺少的試煉,當然我希望你們都能通過考核,成為真正的一名宗門弟子,這對你們的前程至關重要,至少比你們所在的落霞城要強無數倍。”周鬆淡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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