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瑤沉凝片刻,繼續說道,飛機沒入黑暗之後。
“當我再度睜開眼眸時,驚覺自身已然回到了生命的原點,化作一個初初成型的胚胎。便是腹中剛具雛形的嬰孩。”
“繼而降生在這聞所未聞的‘蒼穹大陸—東靖國’,成為此間的楚星瑤。”
“然而,我的記憶卻已破碎不堪,仿若有一部分被神秘之力悄然抹去。”
“之前,這鳳凰空間,始終難以開啟,直至我在及笄禮前十日不慎被推入池塘,蘇醒之後方得開啟。
君九霄聽聞她提及華夏國,絕美的臉上滿是憧憬與懷戀,眼眸中閃過一抹急切之色。
他緊緊攥住楚星瑤的手,言辭中蘊含著一種霸道的占有欲:
“那你是否會離開?你決不能離開本王。”
楚星瑤微微搖頭,眼眸中閃過一絲堅毅:
“我恐難以回去了,我並非靈魂穿越而來,我是自腹中胚胎成長至此的。”
她的聲音輕柔而沉穩,卻透著一股無法逆轉的宿命之感。
“華夏國固然美好,然則華夏國並無曜辰啊,”
“而且我在華夏國乃是孤苦伶仃之人,自幼便失去雙親,由一眾善心人共同撫育成人,他們將我安置於一處名曰‘孤兒院’的所在。”
“這‘孤兒院’乃是一處收養無依無靠孩童的所在,由官府或善人資助,供我們衣食住行到六歲時就可以上學了。”
“在我們那個時代,無論男孩還是女孩,都有機會接受教育,這是國家規定的。”
“我們稱之為‘義務教育’,意味著每個孩子都必須完成至少九年的學習。”
她的話語中透露出對那個時代的教育製度的自豪和對知識的尊重。
“這九年裡,孩子們不需要支付學費,國家會提供書籍和教師,確保每個孩子都能學到基本的知識和技能。”
“後來15歲結束九年義務教育以後,就考上了高中,”
“讀完三年高中後,18歲考上醫科大學,就是專門教醫術的學校。”
“大學讀四年畢業後,22歲開始做軍醫,23歲做特種部隊的軍醫。”
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種對職責的自豪和對挑戰的無畏,那是她生命中最輝煌的篇章。
“直到28歲結束。”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種對過去的釋然和對未來的期待。
“要說有什麼放不下的,就是一些戰友,和兒時的玩伴。”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溫柔和不舍,那些曾經並肩作戰的戰友。
那些在孤兒院中共同度過的溫馨夜晚,都是她心中永遠的牽掛。
君九霄的眉頭緊鎖,他的眼神在楚星瑤的回答中尋找著某種保證。
他的聲音低沉且沉穩,每一個字都帶著沉甸甸的分量。
但其中又似乎夾雜著那麼一絲絲不易被人察覺的緊張情緒,就像平靜湖麵下暗湧的水流一般:
“那你前世已然28歲,不知是否已經成親?”
這個問題問得如此直白,毫無掩飾之意,然而在這直截了當之中,卻又隱隱蘊含著一種對於她未來歸屬的深深憂慮。
他急於知道答案,卻又害怕聽到自己不願聽聞的結果。
楚星瑤靜靜地凝視著他那張因緊張而略顯僵硬的麵龐,心中不禁泛起一陣輕微的漣漪。
她的嘴角微微上揚,綻放出一抹如春日暖陽般溫暖而燦爛的笑容。
這笑容恰似一道柔和的光束,直直地照射進對方的心底,驅散了些許他心頭的陰霾與不安。
“我們所處的那個時代啊,男女皆是在十八歲時,才能算作成年了呢。”
“而且呀,國家可是有著明文規定哦,男子必須年滿二十二周歲,女子也需要到二十歲的時候,才能夠去領取結婚證,正式成婚喲。”
她的語調輕緩平和,話語間還時不時地夾雜著一絲詼諧幽默的口吻,讓人聽了忍俊不禁。
緊接著,她繼續娓娓道來
“看吧,相比之下,我們那裡成親是很是繁瑣,哪像你們這般簡單。”
說罷,她稍稍停頓了一下,隨後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似的,眼眸中迅速地掠過一抹狡黠的光芒,嬌嗔地笑道:
“再說啦,我整日裡都待在軍隊當中,忙得不可開交,哪裡還有空閒時間去尋找男朋友呀?更彆提談婚論嫁這種事情咯!”
更何況呢,在我們那個地方呀,有一些人完全可以自主地去選擇一輩子都不結婚成家,而且周圍的人們也絕對不會對此胡亂加以評頭論足、說三道四的喲!
隻見她緩緩開口,那聲音平穩沉著卻又堅定不移。
這話語之中,不僅充分顯露出了對於每個人獨立做出人生抉擇的深深敬意,更蘊含著一股對自由自在生活狀態的熱切渴望和追求。
然而,君九霄聽到這番言論之後,卻是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臉色變得十分陰沉凝重起來。
他用低沉渾厚的嗓音說道:
“絕不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既然如今已經到了這裡,那就必須嚴格遵守本地的種種規矩禮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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