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梨回答:“一種行為言語不受正常方式歸束人的統稱,不必介懷,不必介懷!”
翠蘭摸了摸腦袋,好像更加疑惑了。
是夜,忙碌一天的嬴政剛回蘭池宮,就抱著扶蘇不撒手,一臉慈祥老父親的模樣。
而剛喝完奶的大公子正處在昏昏欲睡的階段,被父親抱起來,半點麵子不給,在繈褓裡哼哼唧唧地找個舒服的位置,便睡了過去。
嬴政忍俊不禁:“想不到,扶蘇的習慣與王妃一樣,都喜歡蹭蹭過後再歇息。”
桑梨滿臉羞赧:“臣妾哪有……”
“哈哈,王妃說沒有,便沒有。”
嬴政抱過扶蘇一會兒,確定熟睡後,便將他送到奶娘手裡,隨後毫無猶豫關上房門,躺到桑梨身邊,將她攬入懷中。
本來月子裡,嬤嬤給嬴政收拾出一間房來歇息,可他不願,硬要睡在桑梨身旁,美其名曰,不能因為有了孩子,就忽略夫妻關係。
桑梨哭笑不得,開始以身上還有惡露,腥氣太重為由拒絕,後麵身子乾淨不少,拗不過他,才鬆了口。
“十日後,南越使臣將與六國使臣一同到達鹹陽,屆時將會熱鬨起來,寡人沒有太多時間陪在你們母子身邊。”
“為了防止發生意外,寡人會將衛季安排進蘭池宮護衛,王妃安心帶好扶蘇便可。”
桑梨窩在他懷裡,眉峰微挑:“王上莫不是害怕南越挑事情?”
嬴政笑道:“南越行蹤詭譎,又善巫蠱之術,但赤梟君一天沒回到他們手裡,他們就不會輕舉妄動。”
“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等到了那一天,還是謹慎些為好。”
桑梨點頭:“王上所言甚是,臣妾聽從王上的安排。”
“不過……王上,你確定能拒絕南越第一美人的誘惑嗎?!”
嬴政垂眸,便瞧見懷裡的姑娘一臉狡黠,扶額歎息:“阿梨是覺得寡人跟其他男子一樣,抵擋不了南越的美人計?!”
桑梨咬唇搖頭:“怎麼會,王上英明神武,怎麼可能中那種小嘍囉的招數,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若對方下巫蠱之術,王上又該如何應對?!”
嬴政似聽出她話中之意來了,語調輕揚:“看來,寡人的王妃非常重視身邊出現的女子。”
桑梨被他盯得滿臉發燙,鬨了個大紅臉:“才沒有,王上喜歡誰,臣妾可不敢置喙。”
嬴政眯眼湊到她耳旁,聲音低沉:“前些日子,寡人新學到一詞,“吃醋”,上頭細致描寫的行為便與王妃這般無二。”
桑梨唇角一抽:“王上,晚上不要偷偷刷手機,對眼睛不好。”
試問,誰家君王忙碌整天,批閱奏折到半夜,還有精力拿著手機刷內存裡的視頻!
她嚴格懷疑,某位帝王死得早,全是熬夜所致。
“王妃你吃醋了!?”
“沒有,我怎麼會吃醋!”
“哦……那南越第一美人,聽說比赤梟君還生的貌美。”
“……”
桑梨承認自己因南越第一美人的稱呼,確實有些介懷,但還沒到吃醋的地步。
可一想到……第一美人利用巫蠱之術纏著秦王留在鹹陽,讓秦王與自己的王妃離心,從而對王妃虐身虐心,最後第一美人暴露,秦王清醒,後悔被美人輕易蠱惑,傷害自己的發妻,最終走上追妻火葬場的劇情!!
她就覺得雞皮疙瘩爬滿了全身。
她沒係統靠做任務獲取積分穿越回去,沒有金手指能壯大自己,若真到了那天,感覺自己隻有虐文女主的命!
思前想後,決定在南越使臣來之前,去看一眼赤梟君,以探敵方深淺。
因赤梟君強烈要求,為了後續能用他牽製住南越,嬴政將他安置在了單人牢房,雖說簡單,但至少比複雜的多人牢房要強。
他穿著簡單乾淨的囚衣坐在木板床上闔眸養神,長發未束,鬆鬆散散襯得他那張精致五官更顯得幾分淒涼之美。
“想不到將近一年,赤梟還能有幸再次見到王妃娘娘。”
地牢濕寒,桑梨被包裹的嚴嚴實實,才允許下來,身旁是翠蘭攙扶著,她笑意嫣然:“我就待在鹹陽,你還未離開鹹陽,無論何時,我們都有見麵的機會。”
赤梟睜開雙眸,看向桑梨,半晌後,震驚:“你剛生產完?”
“你竟然能看出來?!”
問出口,桑梨感覺自己到了一孕傻三年的節點,她才出月子,還未恢複原來體型,比在新政時豐腴不少,傻子都能看得出來。
赤梟正神看向她,上下審視,最終收回目光,搖了搖頭:“已經留下血脈,便有了念想,想要回去,可就難了!”
桑梨蹙眉,這家夥說話為何總是神神叨叨。
“你什麼意思?”
“秘密總有被揭穿的一天,我就不瞞王妃你了。”赤梟神態輕鬆:“原以為,處在異世的靈魂,能不受龍氣控製,打破結局,可沒想到,竟召來一個忠心於嬴政的後世者,天降紫薇星,不僅無法刺殺嬴政,還能護他周全。”
“看來,天命不可違,天命不可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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