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之際。
桑梨家的陽台上,一人在窸窸窣窣小聲嘀咕著。
“……對,查一查那人在國外的所有蹤跡,包括回來後見過的所有人,都要給我整理一份資料送來。”
“是的,必須,七天之內,若不拿來有效報告,你直接引咎辭職吧!”
掛完電話,他負手而立,仰望月色,良久,重重歎了聲。
“朕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惦記夫人。”
桑梨最近過得不太平。
嬴政黏她黏得不行,隻要和季宣見麵,他每次必然都在,而且時不時擠兌一兩句,將場麵弄得極為尷尬,最後不歡而散。
束手無策,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
她隻當季宣是大哥哥,從未有過其他想法。
如何跟嬴政解釋,嘴上說得好,第二天又是如此。
隨著時間推進,與季宣的明爭暗鬥,越來越激烈。
就差沒拔劍對峙了。
桑母說,這是男人之間的明爭暗鬥,讓她不要管。
傷及無辜不好。
趙佳華說,嬴政之前是始皇帝,衛季是臣,現在新中國沒有皇帝了,而季宣又是一個年輕人,所以,心中難免有落差感。
為此,桑梨無奈又心累,季宣是否衛季轉世,她不想糾結太多,就算是衛季轉世又如何,都已過去千年,什麼都會改變。
真不知嬴政緊張什麼,既然解釋無用,便任由他們去吧!
這日,季宣趁著嬴政去博物館幫忙檢測真假文物,悄摸摸來到桑梨家。
是的。
嬴政由於從小在昂貴的戰國文物中長大,對於真假文物鑒定有獨特見解。
最近,國家海關繳獲了一批準備運往國外的戰國文物,有真有假。
向各界招收會看戰國文物真假的學者。
嬴政在學校名聲頗厚,就被大學校長邀約一起去鑒賞。
本來,嬴政不放心桑梨一人在家,想帶她一起去博物館。
可她好巧不巧,大姨媽來了。
難得休息,嬴政便放了一個保鏢在家保護桑梨,隻下一條規矩,嚴禁季宣私會桑梨。
桑梨看了眼女保鏢那一雙鷹隼般的眼眸緊緊盯著季宣,無奈歎了聲。
“不用如此緊張,你……唉!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宣哥哥又不會對我怎樣。”
季宣迎合:“就是,你家那位對管束也太嚴了,在家都要管著你,不像我,會給女朋友無比的關愛與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