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我也沒想到。”桑母放下收回偷聽的耳朵,關上房門:“小梨,幸虧你沒有答應季宣的追求,就那種爛黃瓜,誰稀罕。”
桑梨坐在沙發上哭笑不得:“媽,你之前不是挺喜歡季宣的嗎?”
桑母咬牙切齒:“那是知人知麵不知心,被蒙騙了唄!”
“好在,現在對門整天打架,搞不好往後不會住這兒了。”
“他們要搬走?”
“本來人家在市中心就有幾套房,不能說搬,隻能說住。”
桑梨輕笑:“季伯母沒再找你說他兒子好話了?”
桑母撇撇嘴:“自從我說了你之前腦袋被砸,昏迷幾個月,或許可能以後懷不了孕後,她就沒再說過了。”
“哼,都是隻看利益,不看情意的家夥。”
“哈哈,這是人之常情,理解一下,咱們往後彆跟他們來往就是,彆去吵,弄得太難看。”
“好,聽女兒的。”
在前女友與母親的每日爭吵的氛圍下,季宣沒時間再來糾纏桑梨了。
最後實在無法解決問題。
便悄悄出國躲清淨。
留下母親與前女友在家爭吵。
至於後續結果如何,桑梨沒再關注。
她也不想知道那家人後麵過得怎樣。
畢竟,她實在不想承認多年來,自己竟然信錯了人。
……一個月後,陝西西安秦漢博物館。
看著放在玻璃展櫃裡無數件自己用以前過的青銅器皿,久遠的年代,古樸的質感,讓嬴政有一種恍若隔世之感。
“原來,已經過了這麼久了。”
桑梨拉著他胳膊:“還有許多東西,兵器,馬車,都是以前秦朝之物。”
“呃……當然,也有漢代的。”
嬴政傲嬌的撇嘴,漢代的文物他不想看,不都是他秦朝傳下的東西。
扶蘇指著兵馬俑,滿臉興奮:“爹,快看,兵馬俑經過千年竟然還保存的如此完好。”
一家人在秦漢博物館每一件戰國文物前駐足觀看。
嬴政在兵馬俑坑前更是站了兩個小時,都舍不得走。
還是桑梨說以後再來,他才戀戀不舍地離開。
直到站在秦二世紀念館前,嬴政死活不肯走了。
麵色凝重的看著後人為那逆子修建的廟宇,一股洶湧的怒意爬上心頭。
扶蘇對親爹最會察言觀色,見他麵色有異,忙將他往外拉:“爹,咱們繼續往前走。”
可惜,嬴政跟鐵柱子一樣,拉都拉不動,隱約還能聽見後槽牙哢哢作響的聲音:“這逆子為何會有廟宇?他配享受後人供奉嗎?”
桑梨無奈解釋:“這不是廟宇,不受人供奉了,隻是一個紀念館。”
“雖說他當不好皇帝,但他始終是皇帝,後人……也是一個紀念……”
她編不下去了,為了防止嬴政一把年紀被氣壞,用儘全力才將他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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