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九玄去澡堂子洗了個澡,買了一身地攤衣服,清洗一下衣服,掛在公園的樹杈上自然風乾。
夜晚的公園,萬籟俱寂。月光如水,灑在小徑上,仿佛為其披上了一層銀紗。微風輕拂,樹影搖曳,發出細微的沙沙聲。路燈散發著昏黃的光,勉強照亮著四周,卻無法驅散那無儘的黑暗。
在這寧靜的氛圍中,蚊蟲卻格外活躍。它們在空中嗡嗡作響,仿佛在舉行一場盛大的音樂會。
洛遠邱用外套死死裹住臉,畢竟他也靠臉吃飯的。
攝像大哥就比較苦逼了,他選擇熬夜,第二天去生源酒店裡休息。
陳九玄並沒有麻煩老板,畢竟是玩嗎?若是違背了規則,那可就一點都不好玩了,老板的補償,真的會讓陳九玄不想打斷葉乾安的腿啊。
……
次日一大早,洛遠邱頂著沒有睡好的臉,簡單的用一次性牙刷和牙膏洗漱一番,用水簡單的洗了把臉。
三人奔往菜市場選取新鮮羊肉,直接入手八百塊,全身上下隻剩下八十塊。
……
傍晚,陳九玄開始今天的烤串生活,昨天老板賣酒水也小賺了一筆,今天嗎,他打算暗中幫助陳九玄,畢竟他是葉乾安的保鏢,這個人脈還是……
嗯……
葉乾安這個名字如雷貫耳,他曾見過幾麵,在聚會上天天見,他也有點身份,知道葉乾安是帝都葉家最小的少爺,早年經脈受損,不能修煉,則是被發配到其他城市發展公司。
他這個身份,也是得知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那就是武者,異於常人,突破人體極限的一種人類。
這部分人有專門的法律製裁,他們內部搏殺不犯法,但是不能傷害普通人。
這個家夥能當葉乾安的保鏢,說明他就是武者,葉乾安能養閒人嗎?
……
陳九玄拒絕的很果斷,他不願意接受,正常就行。
肉串果不其然搞得有些多了,有點吃不完,剩下五六十串,那就是將近一百八的收入啊。
今天搞了六百串,收入八百多一點。
車子則是被攝像大哥幫忙去賣掉,賣了七百五,烤爐則是現場賣了六百多,被一家賣燒烤的店家低價買走。
兩天,兩千二的收入,講真的,確實掙錢,但可能真的掙不了多少,他沒有交攤位費,清潔費,人工費,管理費,這些都是老板攤著,所以他才能掙這麼多。
而且他沒有付員工費,兩位今天可一點都沒閒著,攝像大哥每天導演組那邊都會給五十塊的餐補,所以他並不會餓著。
陳九玄準備吃烤串的時候……
突然,一名十五六歲的少女如幽靈般出現在他們麵前。她身著一襲簡約的連衣裙,眼神中透著堅定和不羈。
少女的動作迅速而毫不客氣,她伸手拿起一串肉串,大口咬下,仿佛這是她應得的獎賞。她的長發隨風飄動,眼神堅定地盯著手中的肉串,似乎在告訴世界,她不會被任何規則所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