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天之上,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之內,端坐著一位貴氣十足的男子,錦衣華服,雕龍玉冠,麵若桃花,俊美淩厲。隻見他眼神盯著桌上的議書,思緒卻飄得很遠。
這正是曆劫歸來的小帝君,玄檀澈。
忽然門外匆匆走進一個侍衛裝扮的神仙,這是帝君坐前仙侍,秋。
“拜見君上”,秋先是行了一個鞠躬禮。
玄澈抬眸,眼裡滿是急切,“元姒上神的事查得怎樣?”
秋答道:“元姒上神此前一直在人間雲遊,約摸著兩個月前歸來九璃仙島,從未離島。近日與魔族接壤的邊界結界發生裂動,元姒上神離島查看後去了一趟魔宮”
聽到這裡,玄澈的手瞬間握緊,神情明顯的不悅起來。
秋察覺出帝君的不悅,也隻得硬著頭皮報告:“元姒上神在魔界呆了近三日,前日回了九璃仙島就不再出島過”
秋說完,帝君黑著臉沉默,秋隻得在一旁姿勢恭敬的候命。
帝君曆劫回來,急火火的就問他元姒上神的下落。他還疑惑帝君才回九重天,怎就知道他的未婚妻由元耒上神變成元姒上神了。
不過帝君好似不知曉這件事,他將元姒上神是他未婚妻這件事告與他時,從他臉上窺見明顯的歡悅,不過在呈遞了元姒上神的平生錄之後,帝君又氣了好幾天。
也對,誰能接受自己的未婚妻是個豔仙呢,況且他還是九重天的無上至尊。
帝君似乎非常迫切的想要見到元姒上神,明裡暗裡都去了好幾次,卻都吃了閉門羹,言說元姒上神身體不適,無法接見。
“有元姒上神受傷的傳聞嗎,或是棄仙的……”,過了許久,玄澈又問道。
秋有些疑惑,好端端的上神為什麼要棄仙,“不曾聽聞,秋還向元氏族中的人打聽,自打約定婚約後,元姒上神便一直待在島中,未曾離開,身體不適也隻是因為之前的舊疾”
“嗯,退下吧”,玄澈屏退了秋,喪氣的回到了座位上。
玄澈拿出一幅畫,是元姒所作之畫,畫中女子的紅衣鮮目,男子一臉笑意,卻叫他越看越惱。
元姒你騙得我好慘,你臨走還要給我希冀,我在人間孤苦一生,你卻心安理得的待在仙界。好不容易盼你從九璃仙島中出來,你卻直接去了老相好玖驍那裡,還待了三日……也罷,與你露水情緣的人頗多,你豈會在意與我的那短短幾十載……
罷了,便當我的一片深情錯付了,元姒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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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璃仙島。
元姒出去回來一次元神大傷,又是重傷,這會直接被族長禁足,哪裡也去不了。
元姒正坐於花前,有一下沒一下的給白花灑水。忽然,一隻黑色的蝴蝶悠悠的飛落於白花之上。元姒嫌這蝴蝶玷汙了她的花,伸手驅趕,哪隻那蝴蝶頭忽的變成了玖肖的腦袋,可把上神一陣嚇。
“是你阿”,元姒輕罵道。
“不歡迎?那我走了”,說罷,玖肖的小腦袋又變成了蝴蝶頭,就要飛走了。
“祖宗,我錯了”,元姒捏住那隻蝴蝶,“笑兒有下落了嗎?”
蝴蝶頭又變成了玖肖的腦袋,一整個蝶身悠哉的躺在元姒的手上,“沒有”
元姒:“你怎麼辦事的?”
玖肖:“冥王都說了,忘川河就沒有渡過你徒弟,他就沒有入輪回,要我說阿,興許你徒弟的本體根本就不是人……”
元姒不信:“你不是騙我吧”
玖肖急了:“我騙你乾嘛,我還害怕你們破鏡重圓阿!老子根本不在乎你,雖然你們確實惡心人”
元姒歎氣:“要是那樣也好,沒有入輪回,總能找到的吧”
玖肖嗤之以鼻:“這如大海撈針的活您自個慢慢乾吧,爺走也”,言罷,小黑蝶慢慢的飛出元姒的掌心,飛離了此地。
不一會族長便來找元姒。
元姒將族長請入屋中,族長也道明了來意。
明日就是元姒與神獸朱厭決鬥的日子。
要說之前元姒可能無所謂,嫁誰都是嫁。如今她對那個小帝君根本沒有興趣,嫁給他隻會影響她找笑兒。
元姒以重傷未愈無法打敗朱厭為說辭勸說族長望他能與帝君說理一番,將這婚期往後延一延。
可這小帝君顯然不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饒是元坵怎麼說自家姑娘柔弱不能自理修煉些日子再與朱厭決鬥,帝君就是不答應。
小帝君直言此事拖不得,結界裂動,魔族蠢蠢欲動,恐是不祥之兆,須得儘快完婚。又言,那天元上神都修煉上萬年了,就是個仙根劣等的仙子也有一番大修為了,何況是她一個身受穹蒼之力的天之驕仙,對付一個朱厭怎還推三阻四的。
無法,元坵又來勸元姒,不過他看元姒這狀況,也不叫人放心。
無奈,元姒也隻好答應。
元姒心生一計:左右九重天要娶的是“穹蒼之力”,又不是非她元姒不可,隻要她打不過朱厭,坐穩了九重天花瓶的位置,料想玄一族也不會強娶她一個廢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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