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莊二叔看起來比王琴可憐多了。
皮膚黝黑的老漢,臉上溝壑縱橫,一雙手更是滿是老繭。
他一張嘴,就是要找尚晴。
“你們秦營長的媳婦尚晴,她買了我們老農民的鴨子,說好了要將尾款結清,可她隻付了一小筆資金。”
莊二叔一邊說,一邊咳嗽,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尚晴看到這一幕,隻覺得一股怒火上湧。
“你來這裡乾嘛?我說了,會給錢,就是會給錢,你至於上門來這逼我嗎?你是不是非要把我逼死了,你才高興?”
尚晴歇斯底裡的怒吼。
莊二叔一副被尚晴嚇到了的樣子,連連後退,最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守在門口的士兵見狀,也看不下去了,上去扶莊二叔。
又衝尚晴道:“嫂子,有什麼話,咱們好好說。彆拿老農民撒氣!他們也不容易。”
尚晴看向那個士兵,“這又有你什麼事情?少在這裡多管閒事,這錢我想給就給,我不想給,就不給了!”
尚晴說的這些都是氣話。
都是秦澤遠。
讓她變得瘋狂,變成了現在沒有理智的樣子。
腦子裡,係統快要急瘋了。
一直在勸尚晴要冷靜。
【宿主,你和男主是一體的,你們共享氣運,你這樣會倒黴的。】
尚晴管不了那麼多了。
她要是不好過,秦澤遠也彆想好過。
事實證明,人倒黴,喝涼水都會塞牙的。
正好趙政委路過。
正好,就聽見了尚晴說的那些話。
他衝身邊的警衛員小江道:“去,將秦澤遠喊到我辦公室!”
“是!”
聽到熟悉的聲音,尚晴轉身,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秦澤遠去趙政委那兒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到了不妙。
原以為隻是他做戰術寫不出來的事情,結果看到辦公室裡的尚晴,以及一個自己不認識的老漢,他眼皮直跳。
趙政委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秦澤遠,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你馬上給我收拾東西滾蛋!”
秦澤遠自然是不明白發生了什麼的。
等他從尚晴以及莊二叔嘴裡聽說了事情的經過。
秦澤遠隻覺得天旋地轉。
“你到底做了什麼?”他問尚晴。
尚晴這會兒也不哭了,要知道,秦澤遠來之前,她沒少在趙政委麵前哭。
當然,又拿趙政委的老娘說事。
仿佛當年救了趙政委的母親,趙政委這份恩情,就得記一輩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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