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身上可以厚塗,臉上的話,就薄塗。”
考慮到陸政君每天要去部隊,會見人,所以他臉上的疤痕要是祛除得太快,容易引起彆人的懷疑。
就像他現在康複訓練得差不多了,但卻也不會在部隊裡表現出跟以前一樣,偶爾要刻意“示弱”。
畢竟這樣才符合重傷初愈的形象。
“嗯。”陸政君明白。
身上的疤痕有衣服遮擋,彆人看不見,好的快慢不影響,但臉上的疤痕,好的速度就是他刻意展現給彆人看的。
這樣,既能讓人知道他會恢複,又把速度控製在可以解釋的範圍內。
“我幫你塗。”蘇月牙說道,將祛疤膏拿過來,示意陸政君先去床上躺好,“衣服褲子脫掉。”
陸政君:“……”
怎麼感覺有點奇怪?
雖然兩人更親密的事情都已經做過了,但自從受傷後,兩人一直“素”到了今天。
最初,是因為陸政君是個“病人”,不可能做那件事。
至於現在……很微妙。
蘇月牙拿不準陸政君到底還行不行,加上不能生育的烏雲一直籠罩在他們頭頂上,她也不敢輕易提。
況且這種事,為什麼要讓她主動?
是以,現在隻是脫掉衣服褲子擦個藥,氣氛都怪怪的。
“月牙,那什麼……要不然,還是我自己來塗吧。”陸政君說道,一直磨蹭著不躺好。
蘇月牙瞪他一眼,直接道:“前麵的疤你可以自己塗,背上的呢?”
其實背上也可以,反正到處都是疤,他隻需要反手全都塗一遍,就行了。
但是蘇月牙一副不塗不罷休的模樣,他愣是沒敢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而且這祛疤膏也不便宜,瞎塗是有點浪費。
“好吧。”陸政君這才磨磨蹭蹭地脫,然後躺好。
這光溜溜的樣子……
嘖!
蘇月牙原本以為這個畫麵會有點那什麼,但真正幫陸政君塗祛疤膏的時候,她根本沒有旁的想法。
看見這些疤痕,她隻有一個感受,那就是心疼。
當初在醫院裡被包裹成什麼樣。
這些破潰的皮膚是怎樣慢慢痊愈。
會有多痛。
蘇月牙全都知道。
她此刻看見這些疤痕,什麼旖旎的念頭都沒有,隻有心疼,無邊無際的心疼。
用手指沾著藥膏,一點一點描摹著疤痕的曲線……
“疼嗎?”蘇月牙問道,聲音跟她手上塗藥的動作一樣輕柔,好像重一點,就會傷到陸政君一樣。
陸政君將臉埋在被子裡,他雖然背上滿是疤痕,感覺變得遲鈍了,可並不是毫無感覺。
他完全能感受到蘇月牙的指尖,在他背上輕輕柔柔如繪畫般走過。
“不疼,”陸政君笑,聲音穿過被子,變得很低,“都已經痊愈了,不會疼了。”
傷口早就痊愈,隻剩疤痕。
不會痛,但卻有一點點癢,因為給他塗藥的人,是蘇月牙,好像就更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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