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餘小姐!”
莊岩被餘曦雪的眼神盯的一個激靈,連忙恭敬答應,然後催促三個代理人,趕緊給陸鳴開單結賬。
“我說慢著,你們聽不到嗎?”
張浩朗鬱悶的快要發狂,他就是反應再遲鈍也看出來了,餘曦雪和陳婉兩個女人,從始至終都是在幫著陸鳴耍他。
她們根本連自己的一句話都不信,甚至更誇張點說,這兩個女人搞不好都已經被陸鳴給搞定,所以就是相信了他說的話,也根本不會跟陸鳴決裂。
他發現自己對此根本毫無任何辦法,眼見無法從感情上打壓陸鳴,那就隻剩下從財富和身份地位上碾壓陸鳴。
至於餘曦雪這個餘家大小姐,會不會幫著陸鳴跟他對抗,他一點都不擔心。
他可是省府張家的大公子,張家是豫州省排名前三的大家族,餘家不過是項城的第一家族,放到整個豫州省,能進前十就不錯了,哪兒敢跟他們張家叫板?
“你是這酒店的大堂經理是吧?把你們酒店的老板給我叫過來,我倒要看看,是誰給他的膽子,竟然敢把我昨天就訂下的玉石,還拿出來賣給彆人。”
張浩朗指著莊岩冷哼道。
莊岩作為銘揚閣酒店的大堂經理,專門負責接待這一塊,對本酒店的各種業務,自然了如指掌。
但凡能夠被擺放進展廳的玉石,那就是根本沒有被預訂的,真有人提前預訂了玉石,他們酒店當時就會把它從展廳裡撤走。
因此,他麵對張浩朗的頤指氣使,依舊能夠做到不卑不亢。
“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我想你肯定是搞錯了。這些玉石,鄙人今天早晨全部查看過記錄,並沒有被任何人提前預訂,本酒店是絕對不會出現這種失誤的。”
“你好大的狗膽,竟然敢頂撞本少!”
張浩朗頓時勃然大怒,他原本以為,自己一開口,一個小小的酒店大堂經理,會立馬屁顛屁顛的去打電話,把他們酒店的老板叫過來平事。
哪料到,這個小小的大堂經理,竟然一點麵子都不給自己,竟敢忤逆自己!
“小莊,你小子糊塗了?你知道這位是誰嗎?他可是咱們豫州省省府張家的張浩朗張大少,彆說你們酒店的老板,就是項城的知州見到張少,也要恭恭敬敬,不敢得罪。還不趕緊給你伯父打電話,讓他趕緊過來!”
張浩朗身旁的一個胖子富商,向莊岩斥責道。
餘曦雪聽到這個富商的話,眉頭瞬間皺了起來,麵露不悅之色。
他竟然敢說,就是自己的父親見到張浩朗也要恭恭敬敬,簡直太囂張了。
她父親可是堂堂項城市的一把手,彆說張家的張浩朗,就是張家的家主來了,也不敢在他父親麵前說三道四指手畫腳。
她正要開口怒斥那個富商,卻被陸鳴抬手製止了。
“不必著急,看他還會整出什麼幺蛾子。”
陸鳴淡然說道。
“那也不行,敢這麼在背後汙蔑我爸,這事兒我忍不了。”
餘曦雪非常生氣,她走到一旁,給她爸打了個電話過去,把這裡的情況跟餘守城大致的說了一遍。
餘守城一聽有人竟然敢在項城撒野,還想給陸鳴難堪,頓時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小雪,你反應快,先穩住那邊的局麵,爸現在立刻趕過去。”
餘守城掛了電話,對自己的秘書說道:“下午的例會改到明天上午舉行,我現在有事需要立刻親自去處理一趟。”
“是,餘大人。”餘守城的秘書小周神色一緊,連忙恭敬道。
餘守城打電話給李明剛,讓他把市府的警衛隊喊上,然後立刻開車過來送自己去西嶺區銘揚閣酒店。
另一邊,得知了張浩朗真正身份的莊岩,臉色有些發白,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貌似要完蛋。
但作為職業的大堂經理,他的職業素養在關鍵時刻起到了作用。
他向張浩朗欠了欠身,說道:“張先生稍等,我現在就給我們老板打電話。”
張浩朗冷哼了一聲,傲然看向陸鳴。
“小子,你不是想要買玉石嗎,今天我張浩朗把話撂在這,隻要有我張浩朗在項城,你一塊玉石也彆想買到。”
陸鳴嗤的笑了起來,道:“行啊,那就讓我見識見識你張大少的威風,不過,我還真有點不信邪,我覺得你這句話跟放屁沒區彆。”
“大膽,竟然敢這麼跟張少說話,少年人,你太不知天高地厚了,還不趕緊向張少道歉?”
張浩朗旁邊站著的兩個富商,同時站出來怒斥陸鳴。
“張少說你一塊玉石都買不到,那你肯定就買不到,我們雍州省晉西寶閣齋,一塊石頭都不會賣給你!”
“不錯,小子,我承認你在玩兒女人上或許有點本事,可做生意看的是背景和人脈,得罪了張少,你在整個豫州省都寸步難行。我們豫南獨山玉場的石頭,同樣不會賣給你一塊。”
兩個富商為了巴結張浩朗,先後冷笑著向陸鳴冷嘲熱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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