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信息素味道聞著好新鮮,勾的我想吃橙子了,有熟悉的水果店推薦嗎?”
“……”,穆哲無語,繃著臉停止分泌。
宋唯的精神力更是在瞬息之間,把沙發籠罩的嚴嚴實實,怒氣透過精神力,幾乎連穆哲都被刺的皮膚發麻。
“殿下。”,厚臉皮也比不過,穆哲無奈起身,按著宋唯的腦袋壓在腿上,強迫他鎮定下來,呼嚕著幾乎要炸起的毛和貝原七商量,“對已婚雄蟲做標記,是極冒犯的行為。”
貝原七一挑眉,“可我得知,你的雌君位置還空著,雌侍隻能算是奴。”
壓不住,實在壓不住。
宋唯像個彈簧一樣從穆哲腿上彈了起來,精神力跟這輩子沒受過安撫似的,狂亂的宛如肆虐猙獰的台風,刮的穆哲臉皮子生疼。
“殿下。”,穆哲兩手用力把他壓回去,位置更靠近襠部一點兒,又扯了沙發靠背上的外套把他整個蒙住,手貼在他背上輕拍,“我當你是真心來交朋友的。”
“可你要是借我來懷念什麼已逝去的伴侶,亦或是連伴侶都沒能成的執念,我實在無法相幫,賭場裡的情報會尋其他機會償還,日後不必再見了。”
貝原七眉頭依舊上挑著,雙手在膝蓋上交疊,身體前傾,死死盯著穆哲看。
一切都隻是猜測,今日這話說的實在冒犯,穆哲心裡著實也虛,不自覺抓緊了宋唯。
“你認為,我曾經,和一位接近三百歲的雄蟲做過伴侶?”,貝原七發問。
穆哲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是啊,怎麼忘了這一茬。
那位恩蟲救貝原七的時候,已經在星際漂泊了兩百多年,具體年齡不知,但在雄蟲平均年齡五百歲的蟲族,絕對算不得年輕了。
而貝原七,現如今有四十嗎?
“可你既然不喜歡雄蟲。”,臉都沒了,索性一次當著宋唯的麵兒問清楚,沒有大老爺們願意天天遭受另一個大老爺們的騷擾,信息素遮蓋不行,跟蹤跟不行,“實在不必……”
“我認為喜歡不應該拘泥於性彆。”,貝原七出口打斷,他十指緊緊鎖著,身體後撤靠在沙發上,卻並未呈現放鬆姿態,而是以一種緊繃的瑟縮,“我確實對那位雄蟲心生過荒唐的念頭。”
“隻是到他死,我都沒有積蓄足夠的勇氣表明心意。”
“我不想再後悔一次,所以麵對你,我要大膽的表明喜歡。”
宋唯手隱在外套裡。
精準抓了小穆哲一把。
穆哲腦子正懵逼著,滿腦子都是老子不會要被雄蟲強取豪奪了吧?薑存升少將了,有沒有本事跟主星貝家爭一爭啊?
被宋唯這一抓,不適的彎下腰。
躬身抱在了一處。
活似一對兒落難的野鴛鴦。
“你……”,穆哲臉皮厚了小半輩子,裝瞎裝窮裝可憐都是順手就來,還是難得吃癟,支支吾吾了好一會兒,艱難蹦出來一句,“那、那你隨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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