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為“一個月”的烏龍事件。
使得揣蛋的喜悅被極度壓縮。
穆哲窩在浴缸裡泡澡的時候還在想,這樣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好。
過於激動的情緒,也就隻能持續那一會兒,而揣蛋直到後續養育幼崽,是一個漫長的持續一生的過程。
他和宋唯,隻是少了在知道揣蛋後,那瞬間的激動。
卻不會錯過後續每一份酸甜。
想著,又覺得日後壓力山大啊,就拿宋唯這個裝聾來說,你交代他什麼不能乾,他也不聽啊!
還是要把媳婦兒貼身帶著才好,穆哲搓了把胳膊,又搓了把腿,對,貼身伺候著,非把這皇後和嫡長子伺候的不出一點岔子。
在洗手間下定了決心。
一推門。
瞧見宋唯光著膀子,金雞獨立著在脫褲子,身子倒是沒咋晃,可但凡一個不穩倒了,那背後可是整麵的玻璃啊!砸碎了可不得了!
穆哲麻溜竄過去,伸手幫宋唯扯去掛在小腿上的苦茶,又扶著他坐下,“坐著不能脫?”
以往都這麼脫,偶爾還兩腳跳起來脫的宋唯被這突如其來的關心唬的摸不著頭腦,在穆哲關切的目光下一指洗手間,“能,那我現在能進去洗嗎?”
穆哲這才放下按著的手,“去吧,彆衝涼水。”
以往家裡住的蟲多,宋唯老老實實的。
現在家裡就小兩口了,偶爾來客或者雌奴來送東西,也隻是在一樓活動。
宋唯“本性”就暴露了。
要脫光溜的進洗手間,空著手進去,再光溜的出來。
穆哲以前剛看見的時候,頗為喜歡,每每都前後跟著大飽眼福。
這會見宋唯光著腳就進去了,在外頭一通抓耳撓腮,最後實在沒忍住,拎著自己的鞋子過去,把門開了條縫兒,探進腦袋,衝水幕裡的宋唯,“仔細彆滑倒,我的拖鞋防滑,你穿上。”
宋唯仰著臉衝頭發,擼了個大背頭,眉眼五官俊的發光發亮,略偏頭瞅了眼他手裡的拖鞋,赤著腳丫子吧嗒吧嗒走過來,卻是伸手在穆哲心口位置一摸。
穆哲就裹了個浴巾,赤果的上身讓他摸出濕漉漉的一個手印,那手印溫度還不低,像是隔著皮肉印在了心窩子裡,砸的他心裡癢癢。
“雄主。”,宋唯占了便宜也不乖乖穿鞋,轉頭又回去了,“不想穿。”
不想穿。
穆哲摳摳心口,癢不在皮肉,癢在內裡,抓撓也不起作用。
長這副樣子,任性點兒也沒什麼,不想穿不穿吧。
穆哲自己把鞋子蹬上。
關上門,坐在馬桶蓋上,仰著臉看宋唯洗。
守著,就不會摔了。
隻是這越看,心越癢癢啊。
怎麼長成這樣的,這嘴,這身材,這腿,這腳脖子,哎呦這水甩的有水平,發質真好。
宋唯甩了腦袋上的水,一抹臉,抽出毛巾開始擦,邊擦已經邊往穆哲麵前走,“雄主確實表現的很焦慮,心理壓力過大造成嘔吐很嚴重,明天我陪雄主去做個心理疏導?”
“不用。”,穆哲愣愣盯著麵前的一片白,伸手幫他抹去胯骨上的水珠,“宋唯。”
“嗯?”,宋唯擦的潦草,隨意抹兩下毛巾就跑到了頭上,開始揉搓頭發。
“宋唯。”,穆哲看完了前麵看後麵,沒忍住上手在肉最多的地方捏了一把。
“嗯?”,宋唯扭頭來看他,“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