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連夜就走。
可是為了讓“私會將軍”不那麼明顯,穆哲還順帶著請了一院子的雄蟲啊。
穆哲隻得頂著滿腦袋的懵逼,換了身衣服,帶著宋唯去宴會裡舉著酒杯客套。
哎是是是,分公司開業了,多虧殿下願意給我們讓價,帶貨效果很好,什麼?直播一場賣出去的貨頂你們公司半年的銷售額了?你們的門店天天是夜裡十二點開門嗎啊不……我是說那太好了,續約?當然願意!明天一早我的員工就會帶著續約合同出現在貴公司的會議桌上。
池安死了,或許是穿回去了,或許是真的死了,或許是死於意外,或許是死於總軍部的計劃。可不論如何,在蟲族,他都死在了被研究被監控中,死在了那些軍官的貪婪裡。
哎對對對,這是我的雌君,是sss級。跟你雌奴打一架?那哪兒行啊!不是心疼晚宴上這些盤子桌子,我是心疼我雌君啊!你的雌奴是個沒蟲疼的可憐蛋,我家宋哭哭可不是,挨一拳多疼啊!
將軍經曆了池安的兩次穿越,必然和池安有交集。聽將軍罵穆哲是“廢物替身”的語調,估計對池安也是有點子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的,那他幫池安隱瞞的事兒也就有了根據。將軍背靠皇族,在軍部地位也不低,有他一力阻攔,想必不會再有第二個“池安計劃”被施行。
什麼?貴公司的產品質檢顯示不合格?那怎麼可能呢?一定是我們工作室的員工失誤,回去我一定罰他們!嗯?員工沒有失誤?那就是你的產品真的不合格?不合格你去想法子合格啊?你找我有什麼用?我那直播間裡粉絲的眼睛跟放大鏡一樣,要是看出來你質檢報告作假,豈不是壞了殿下的名聲啊!
哎,不會再有第二個池安計劃又怎樣,被確認不是返祖雄蟲又怎樣呢。
晚宴結束,混亂的思緒終於被辛辣的酒水刺激的清明了些。
“我的靈魂,終歸不屬於蟲族。這個世界上,除了我那一家子,其他的一切都與我為敵。”穆哲端著酒杯,仰頭往嘴裡灌水。
“我努力為善,努力讓雌蟲們生活的好一點,有什麼用呢?他們要是知道池安計劃,依舊會興奮的攻打我的故鄉,去搶奪那所謂的從出生就能安撫雌蟲精神力的返祖雄蟲。”
“導致這個畸形社會的,除了皇權,最嚴重的就是雌蟲比例的懸殊。能讓雌蟲真正解放的,從來都不是一塊便宜些的能量棒……嗬……我還在想他們,我想他們做什麼?”
“我現在……應該及時行樂啊!暗中強大自身,不能把生命係在總軍部對我的輕蔑上,你說萬一他們反應過來,來抓我,要研究我,我總要有反抗的實力,是不是……”
“宋哭哭,你說是不是啊?”
宋唯把手裡的解酒藥擱下,抬手,捂住了穆哲通紅的眼睛。
眼前一片黑暗。
穆哲打了個酒嗝,抬手把宋唯的手緊捂在臉上,“宋哭哭,怎麼辦,我變得沒有那麼好了,我沒有那麼勇敢了。”
掌心被淚燙的發痛。
宋唯略微使了些勁兒,把穆哲摟進懷裡,輕拍著他的肩膀,“雄主,不需要那麼好,不需要那麼勇敢。”
“要自愛啊,雄主就是這樣教我們的啊,要先對自己好,先愛自己。”
“雄主以後活的自私一點吧。”
“我陪著雄主,雄主想要做什麼,我都陪著。”
穆哲是一早天不亮離開的。
搭乘上遠程飛行器後,才給嚴成他們發了消息。
他們不知曉池安計劃,隻當是穆哲和宋唯急著去度蜜月,還笑著問度蜜月的詳細地點。
聊了兩句,穆瑾睡醒了,問了一句,“那穆朝我們一直帶著?你們幾年回來啊?”
穆哲腦子卡頓了幾秒,才一拍腦門。
是哦。
還有個娃呢。
當即就掏出光腦要找搜索最近的中轉站,要回去把穆朝接上一塊兒走。
被宋唯製止了。
宋唯的說法是,嚴成和米裡暫時留在主星,能幫忙照看分公司。穆瑾這兩天就要陪著白顯回資源星,整理二手貨公司的資料和航線,再出發去發掘新的航線。可以讓穆瑾回資源星的時候,把穆朝捎帶回去。
“我想先去漁港。”宋唯窩在穆哲懷裡,用一個比鴨蛋還大的蛋,在滾穆哲紅腫的眼睛,“去看雄主送我的十裡花海。”
穆哲昨天宿醉,情緒到位還哭了兩場,眼睛本來就又酸又脹的,被他用那大蛋滾的眼珠子都要炸了,哪兒敢忤逆他啊,“都聽你的。”
路上飛了兩天半。
到資源星的時候,落地連家都沒回,直接去買了一艘新的飛行器,又買了兩箱日用品,裝上就往漁港飛。
到地方才知道。
資源星這邊,漁港所在的半球,居然時隔三十七年,下雪了。
“雄主。”宋唯伸手,接住一朵鵝絨般的雪花,看著它在掌心迅速消融,又扭頭看向麵露驚異的穆哲,“雄主,世界在慶祝你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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