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安看了眼帳篷,心道這雌蟲果然還是屬狐狸的,尖的很又蔫壞的。
跟誰顯擺不行,事成第一個就是找伍競顯擺。
這是想向伍競展示他何落“極其受寵”,還是認為伍競權勢過高難以撼動,所以賤嗖嗖的去“羞辱”一下。
不論是那種情況,何落這乾的都不是什麼好事。
“咳咳……”池安清了清嗓子,故意把桌麵上的獸用項圈擺弄的叮當作響。
小帳篷裡淅淅索索翻騰東西的聲音瞬間安靜,過了沒幾秒,何落探頭鑽出來。
快步走到池安身前,膝蓋一曲,跪了下去。
雙手遞上兩張卡。
“殿下。”何落指著其中一張新一些的,“工資卡。”
又指了指另一張邊緣已經破舊的卡,“零用錢。”
池安沒怎麼懂,他搜索過,知道蟲族結婚後,雌蟲的資產要全部轉移到雄蟲名下。何落上交工資卡他知道是什麼意思,可是這零用錢是什麼東西?
“零用錢也給我?”池安拿起兩張卡,“不是孤兒嗎?誰給你發的零用錢?”
見他收下,何落緊張的表情立刻放鬆下來,猶豫了幾秒,幅度很小想指了下破舊的那張卡,聲音更小的來了句,“給我的,零用錢。”
“你給我。”
噢……
池安麵兒上一紅,強裝鎮定的坐直,把兩張卡都塞進了兜裡,學著何落的語調,“沒有。”
何落抬頭看他,倆眼珠子不甘的轉,最終還是沒說話,極低的應了一嗓子。
“不過。”池安被他這蔫頭巴腦的樣子逗樂了,忍不住探身過去,捏了把他的鼻頭,“在我的賬戶下給你開個副號,以後花我的。”
說著,一指桌麵上的獸用項圈,“前提是,買這些東西前,先申請,我通過後才能付款。”
“好。”一聽還是能有錢花的,何落應聲應的可快。
其實一開始想的是,既然同居了,又確定了伴侶身份,應該給何落一個名分的,哪怕那名頭什麼也不是,不值錢也沒屁用,可這代表的是個態度。
可後來一搜,發現按照蟲族的婚姻法和雄蟲保護法,領證那哪兒是給名分啊,那簡直是變相的剝奪雌蟲的政治經濟權利。
池安要真是個雄蟲,能以雄主的身份護著敬著守著何落也就罷了,可他是個人,或早或晚總是要走的,哪怕不走也不會去融入蟲族社會,這種情況下,就沒必要讓何落簽那披著結婚證皮的賣身契。
再者,何落他壓根也沒有身份信息。
正思考著,池安被輕輕捏了下手指。
他偏頭看去,何落還跪在身側。
“殿下。”何落拿起桌上的獸用項圈,遞到池安手裡,“這是最強款。”
項圈是鐵製的,看著隻有拇指粗,拎著卻很重。內圈很粗糙,還有些小而頓的倒刺。哪怕不動用那些恐怖的功能,光是佩戴上去,用不了多久怕是也能把脖頸那塊兒的皮肉磨的血肉模糊。
“太醜。”池安接過,裝回了盒子裡,隨手塞進抽屜,“有的是法子讓你聽話。”
說著,分泌出信息素,操縱空氣,指尖輕輕一轉,就隔空輕拍了一下何落的臉頰。
何落跪的端正,是那種上身挺直,全身重量都壓在膝蓋上的標準跪姿。被輕飄飄來了一巴掌,沒有痛感身形自然不會晃動。他極輕的舒了口氣,往前膝行。
“殿下,請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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