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安當時見何落忙活,還以為他是怕起夜的時候太暗會絆倒。
這會兒,可算是領悟了其中真諦。
暖光,可以把蒼白的皮膚,照出柔和的光澤。
再配合脖頸上特意卡緊的珍珠項鏈。
“怎麼跪著。”池安同手同腳的走進去,不知道往哪裡落座,手也不知道往哪裡放,心臟噗通噗通震的耳朵也聾了,“過來這邊……”
……
珍珠項鏈不耐造。
扯兩下就斷了。
珠子滾了滿床。
硌的池安膝蓋痛,後來又硌了背,再後來又硌了腳底板。
第二天中午。
池安是被何落翻騰的動靜兒給吵醒的。
迷迷瞪瞪一睜。
瞧見何落單手舉著衣櫃,另一手拿著個做飯的鏟子在往角落裡掏。
池安嘴唇子腫,嗓子眼乾,腦瓜子懵,看了好一會兒沒看出自己媳婦兒一大早這唱的是什麼戲,隻好揪著被子,四處找衣裳。
看見床頭櫃上擱著杯水。
一摸還是溫的,正入口。
端起來灌了半杯,放杯子的時候,又看見床頭櫃前的地毯上,整整齊齊擺著t恤和短褲。
他彎腰拿起來往身上套的時候聽見隔壁傳來哐當一聲響。
何落手裡還舉著鏟子,眼角通紅,眉頭擰著,半點兒沒有感謝池安給他提供“安撫”的意思,神色不明的看了眼池安,又埋頭掀開地毯翻找。
那一眼裡似乎帶著點埋怨。
池安被盯的滿頭霧水,快速在腦子裡回憶了一通,確定自己沒暴力沒說臟話更沒有不尊重啊!
“雲落。”他鞋子被丟到了門口,赤腳踩在地毯上,強裝鎮定超小聲的詢問,“體驗不佳?”
“這個事情,就像練字一樣,也是需要熟能生巧,勤加練習,一次的失敗並不能決定一切,我是一個樂於接受批評的……”
話沒說完,被何落抓住了腳踝。
何落單手把池安扛在肩上,另一手翻開池安原先踩著的地毯。
撈出來了一顆沾了粘液又裹了灰的,看不出原本顏色的珍珠。
“雄主說什麼?”何落明顯鬆了口氣,從圍裙的兜裡抓出來一大把珍珠,散在地毯上開始數,“我今天練過字了。”
“……”池安抿嘴沒吭聲,想給何落一個腦瓜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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