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好久。
蟲族語言伴著普通話。
聊的混亂又清晰。
何落和池安,在衣服用品的顏色上,達成了共識。
那就是不重要,粉色或者黑白灰,都不重要,顏色不重要,舒適度才重要。
“可我覺得,粉色和姐姐的房間很配。”何落抓起那條圍裙,鋪開,指著上麵的花邊,“也很漂亮,很輕薄透氣。”
透氣,輕薄,漂亮,和姐姐粉色的房間很搭。
所以選擇粉色,是很正常的事情。
就像池樂說的那樣,這隻是何落的選擇,隻是很普通的一件事。
池安盯著何落看,不明白方才吃飯的時候,自己的無名火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可能是因為心臟,看見花邊圍裙就往歪處想。可能是真的沾染上蟲族雄蟲的惡習,無法容忍自己的雌蟲因為其他人做出超出預料的改變。可能就像姐姐說的那樣,控製欲強,偏激,易怒,麵對何落的問題無法理智看待。
“我控製你太緊了嗎?”池安問。
上次美容院的事情,池樂也批評過他。
現在返回去想,當時自己的反應確實過於強硬。脫毛而已,最大的後果無非是光溜溜的,長新毛發的時候刺撓幾天,其實並不會造成非常嚴重的後果。有池樂看著,肯定不會讓何落選整形那些。
包括今天那粉色的拖鞋,碗筷和圍裙。
何落皮膚白,穿著確實好看,掛在家裡也確實和諧,至少比池安那套青花瓷的碗筷和諧。
“是我控製你太緊了。”不等何落回答,池安喃喃自語,“是我打著關心你的旗號,束縛你太緊了。”
“沒有!”何落把臉埋在他的頸窩,深吸了一口,“信息素好濃鬱。”
“雄主,你約束我,卻也把自己的一切向我坦白,我從來不會覺得壓抑,因為你在這段關係裡同樣無所保留。”
“你喜歡控製我,我喜歡被你控製,我們隻是需要把我們的特殊隱藏起來。”
“姐姐說過,什麼鍋配什麼蓋,我們好好配就行,不能奢求盤子鏟子都理解我們。”
“不用在乎的,不用在乎他們怎麼看,不用在乎姐姐說什麼。以後關起門來,私下裡雄主想做什麼,想教訓什麼,都可以。”
說著,他拎起那條粉白的圍裙,繞在脖子上。
“雄主覺得粉色不好看?黑色呢?晚上我穿黑色?”
池安擰著眉毛,本就自我懷疑的腦子,被他這番言論徹底攪渾了。
但不得不說,這話,對於一個心裡隱隱知道錯,卻不願意改正的人來說,確實極具說服力。
他便順水推舟,應了何落的言論。
隻要雙方都無所保留,那就本該彼此掌控。
“什麼鍋配什麼蓋?”池安捏他鼻子,“我裝一肚子壞水,你也給我當蓋?”
“嗯。”何落戳戳他的肚子,“不過,不能讓姐姐看見,姐姐會擔心。”
姐姐會擔心。
姐姐擔心池安在蟲族走一遭,經受的苦難太多,心理受到的摧殘太嚴重,會長歪長殘長成一個惡魔。
池安又如何不擔心,姐姐以前幾乎不講理的,麵對胡來的嘴賤的弟弟都是直接上手扇,像在醫院那樣哪怕弟弟還躺在病床上也是打的啪啪響。
怎麼忽然就講理了?怎麼明明介意弟弟長久不去看她,卻不直接去公寓抓人?
還有,那個要退的婚事,怎麼還沒提上日程?
喜歡蟲族:悶騷雄主的煮夫日常請大家收藏:蟲族:悶騷雄主的煮夫日常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