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落要學?那感情好!我親自回去教他!”
於保此話一出。
池安瞬間覺得,上次給他酒吧投的錢給多了,讓丫的日子過的太舒服了。
不想正麵回應,便立刻調轉了話題。
詢問起何落,不,正確來說其實是於落。於落如今戶口上的親媽,於保小姨的情況。並想先托於保幫忙問問那邊的態度,要是不反感的話,開過年選個日子上門去拜年。
“來啊,儘管來。”於保說著卻又歎了口氣。
“我小姨,說來其實應該是我小姑,哎,這事兒怎麼跟你說呢。反正你過年來嘛,你先來我家,跟我一塊兒去給小姨拜年。”
池安卻被他勾起了興趣。
倒也不能說是興趣,隻是小姨應該是媽媽的妹妹,小姑應該是爸爸的妹妹,這怎麼混淆?
何落要落的是於保小姨的戶口,和於家老爺子頂多就是沾點邊兒。可何落要落的是於保小姑的戶口,那就要問於家老爺子喊句外公了。
哎?池安眉頭皺起,他以前是真沒考慮過這個問題。
於保的小姨按理說應該和他媽媽一個姓,也不可能姓於啊?
池安攪和不清,可這事兒還真必須要攪和清楚才行。於是哪怕知道可能會牽扯點兒於家內裡的私事,也還是冒昧的多問了兩句。
於保也是真不跟他客氣,聽他問了,猶豫幾秒就快速答了。
原來於家和於保母親的張家,是世交,不僅是交情深,兩家生意上的來往也深。兩家的小輩打小就玩兒在一處,很有幾年,處的跟一家親似的。
於老爺子先是得了倆兒子。大兒子就是池安的忘年交老於,二兒子是於保的爸。小閨女,是老來得的,跟前麵倆兒子年紀差的遠。
按理說,這種情況下,家裡應該都會更寵愛小閨女些。
可於老爺子也不知道是年紀大了還是怎麼,死活不讓這小閨女好過。先是把家產給倆兒子分了,又在小閨女快要升高中的時候,強行給她定婚事,看那樣子是想搞什麼家族聯姻。
要說這小閨女手裡有點兒於家的股份還好,聯姻出去好歹有點兒底氣,可她手裡什麼也沒有,過去豈不是純看臉色。
“我也是聽長輩說了個大概,實際情況可能更糟糕。”於保聲音壓的很低,約莫是不想讓身邊的人聽見。
“那時候我媽已經嫁給我爸了,於張兩家關係好,我媽和我小姑玩兒的也好,處的跟親姐妹似的。我外公外婆也是看著我小姑長大的,喜歡她的很。就跟我爺爺說,彆急著聯姻了,非要整,就當是兩家再結個親。”
“不過我舅舅當時已經結婚了,我外公外婆就直接給了些張家的股份到於家,然後把我小姑接回張家當閨女養。”
“我小姑那之後就不認我爺爺了,改認張家做親,我也就改口喊了小姨。”
“加上我小姨留學回來後,找了個俄羅斯的老公,天天全球野著旅遊,各方麵有點叛逆吧,我爺爺瞧不上她,她也就跟於家更不親了。”
“你要是拜年,跟我去張家拜,或者隻去我小姨家拜年就行。”
攪和的一團亂麻。
池安掛斷電話又在腦子裡梳理了一遍。
無非是於家老爺子重男輕女,把小女兒,也就是於保的小姑,逼的叛出家門,去了張家,成了於保的小姨。
一句話的事兒,讓於保說這麼老半天,說這麼混亂。
池安眉頭擰著,覺得於家不希望於保做生意也是應該的,就這年紀還是這種口才,這種腦子,真談起大生意來,隻怕是被人唬的褲子都摟不住。
“雄主?”何落挨過來,把腦門貼在他手背上蹭,“雄主。”
“沒事。”這又是姨又是姑的,池安知道何落指定是聽不明白,想給他解釋清楚隻怕也艱難,便伸手過去呼嚕呼嚕毛,“那咱過年,就隻去給你名義上的親媽拜年,於家那邊就讓老於帶點兒禮過去。”
免得兩頭忙活,卻又兩頭得罪。
何落聽不懂掰扯的那些話,就隻聽池安下的決定,他也就隻信池安。
其實告不告訴他都無所謂。
到拜年的時候,池安一招手,他連去哪兒都不知道,指定也是巴巴的就跟著去了。
這還好池家沒那些彎彎繞繞的,池安想象了一下,在心裡嘀咕,要是池家也是個需要爭家產大家族,何落隻怕就不是如今這副一口一個“姐姐”的溫順小奶狗模樣了。
畢竟也是在蟲族皇室工作過的狠角啊。
再看現在。
池安低頭看去,正瞧見何落偷偷摸摸的往座椅下麵藏辣條,“……”
察覺到池安的視線,何落極其自然的把試圖塞進座椅下方的辣條抽出來,撕開咬了一口,裝模作樣的歎了口氣,“差點掉了。”
行吧。
先去接了貓。
在寵物醫院一次性買齊了貓包、貓糧以及貓砂等用品。
準備順路去吃飯的時候,接到了搬家公司的電話。
隻好先趕回去,盯著搬家。
忙活完,看著車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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