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
一隻火麒麟朝著剛剛煉煞的那個黑袍人衝了過去,他來不及躲閃,被直直頂飛,撞在了一棵樹上,秋洛寧接機神行至那人身前,伏火劍遞出,刺進了他心臟皮膚幾寸。
被伏火劍刺中的人,靈魂會像火焰灼燒般刺痛,即使秋洛寧這招沒有要他的命那人也沒有什麼反抗之力了。
嚴箐的對手因為同伴接連被殺而亂了心神,刀法逐漸變的亂了起來,被嚴箐抓住空子,一擊必殺。
再看我麵前正激烈交鋒,很顯然,邪不勝正,紫微離火鼎不愧為祝融親手煉製的法寶,威力強大,那口黑鼎支離破碎,最後完完全全的變成了一地的碎片。
剩下的兩個黑衣人也在雲柳水蘇四人的圍攻下節節敗退,最後其中一人一時不慎被一枚五帝錢擊中了太陽穴,緊接著被柳轅乘盛追擊一匕首給抹了脖子。
另外一人剛挨了蘇沐雲一尺子,左肩就被水洛宣一剪給刺劃出了一個大傷口,最終在重傷之下不敵二人,被水洛宣一剪刺入了胸口而死。
現在黑衣人剩下的唯二的活口,也徹徹底底的失去了反抗能力,一個是被柳轅和我接連偷襲的那個黑人衣,另一個就是被秋洛寧用伏火劍刺傷的那個黑衣人。我們也沒有要留活口的意思,被關聖凝和白鴻潯雙擲法器擊殺。
那口煉煞用的鼎被紫微離火鼎撞的破碎,一團黑氣停留在了我麵前的不遠處。雖然離我很近,但我卻提不起力氣來解決它。
最後是定遠從僧袍中拋出了一塊方布,那方布上下用金線繡著符文,通體赤紅。那塊方布迎風便長,蓋在了黑氣之上,方布上下閃爍著金光,等定遠探手再收回時,那團黑氣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我閉目仰頭靠在樹乾上,覺得後背一陣疼痛,這才發現是我飛出去時撞在樹乾上所造成的大麵積擦傷,不過我也管不了那麼多,隻想好好休息。
本來我借助鬼玉的力量可以輕鬆的使出落仙九劍的第三招,我這些日子修為雖然有所增長,不過也沒有達到可以輕鬆使出第四招的地步,我用那招完全是迫不得已之下超負荷那麼做的。
大戰過後,不少人都已經是精疲力竭,大家也沒有回家的打算,就就地休息了起來。
白鴻潯和關聖凝在和秋洛寧講起了一係列的事,同時關聖凝還向兩人科普了一下白玫瑰這個老撾數一數二的邪教。
柳轅的匕首又變了回去,正靠著一棵樹休息;嚴箐則是跑到了十幾米遠的地方打電話,之所以這麼做,我想大概是不想打擾到我們吧。
秋洛寧坐到了我身旁,問道:“蕭哥,那鼎什麼來頭?”
我搖了搖頭,隨後虛弱地說道:“不知道,不過看樣子是個寶貝,那個人用這口鼎煉煞來著”
“煉煞?煉的是那個女人嗎?”秋洛寧再次問道。
“嗯……他們還抓了一個小女孩,看樣子是他女兒,把她……一起煉了”我聲音模糊的答道。
“對了蕭哥,現在幾點?”柳轅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問道。
“晚上九點啊,怎麼了?”我答道。
“那是不是就意味著——還有三個小時就明天了?”這句話看起來很傻,不過我們都明白他想表達的真正意思。
“我大劫我都不怕,反倒是你們這麼擔心”我強扯出了一個笑容。
雲歌水洛宣和蘇沐雲三人也走了過來,水洛宣看上去有心事;雲歌之前是看著樹休息的,起來活動我還以為是她休息好了,卻沒想到她隻是想換個地方——坐到我身邊幾米後就靠著樹乾又休息了起來。
水洛宣看了看我,猶豫地說道:“小……念?我能這麼叫你嗎?”
我虛弱地笑了一下,說道:“當然能,水姐”
“嗯……就是說——那個乞丐如果要給那女人擋災,是不是沾染了因果?”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水姐……”我喘了口氣,繼續說道:“那乞丐的死水姐你不用自責,薑老的話裡就有說擋災隻能應急,長期乾肯定得出事……因果什麼的我也不太懂,你問問白哥吧,這是命家的事”
水洛宣真的去問白鴻潯了,看來乞丐死了這件事對她的打擊不小,幾分鐘後,她心滿意足的回來了,看來白鴻潯的話解開了她的心結。
嚴箐終於打完了電話,和我們打了聲招呼,說是還有點事要處理,就急匆匆的走了。
“你的丹煉完了?”我看了看秋洛寧,問道。
“嗯,煉完了,足足十二顆”秋洛寧答道。
“你還會這個?煉的是什麼丹?”我又問道。
“是老祖順便教我的;我煉的是療傷用的,效果不大,治小傷是可以的。蕭哥,要不分你點?”秋洛寧說道。
“不用,你自己留著吧,我有”我說完這句話後,就感覺全身上下疲憊的感覺更強烈了。
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我就在這安靜的環境下不可思議的靠著樹乾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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