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
定遠此言一出,有好幾個人都沉默了下來,像是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我也不是沒想過,隻是我很快就確定了一個模糊的答案。我覺得那噬日派的七個執事肯定不能全來,總得留下幾個鎮場子,我就覺得那神龍就是噬日派鎮場子的高手。
柳轅皺眉思索了一陣,看來是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就趕緊催促定遠道:“定遠哥,你們這些得道高僧是不是都喜歡賣關子?你肯定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就直說吧”
定遠低頭誦了聲佛,不過除此之外對柳轅說他是“得道高僧”並沒有什麼表態,不過隨後就說道:“我們華夏有三十六洞天,七十二福地,這你們是知道的,每一處洞天福地內都靈氣充沛,在裡麵修行也會事半功倍,不過都被各大門派給占有了”
定遠頓了頓,臉色馬上就嚴肅了起來,說道:“小僧覺得噬日派這此來搞這麼一出,就是來盜取茅山洞天福地內的靈氣”
“啊?”柳轅有些不可思議:“靈氣這玩意兒還能偷?”
不等定遠開口,心貞就跟他科普道:“不能說是偷,而是用一種媒介將靈力暫且儲存在內,然後再釋放出去,就能讓一個普普通通的地方跟洞天福地靈氣都差不多”
定遠一點頭,嚴肅的說道:“小僧覺得神龍就是趁茅山山內山外都大亂的時候到了茅山的一處隱秘的所在,這是整個山門的命脈,是靈氣的儲存之所,如果被吸取了靈氣的話,輕則山門靈氣儘失,重則洞天福地崩塌,山內修行者儘死!”
心貞聽此頓時就急眼了,罵道:“我靠!我說這噬日派怎麼能猖狂,原來是要偷我們茅山的靈氣,不行,我得告訴我師公”
說著,心貞調頭就要往回走,可卻被定遠給拉住了:“他們肯定是沒成功,要不然茅山的靈氣不會絲毫沒有變動,我能感覺出來”
心貞回頭看向了定遠,不解道:“我們茅山的後山禁地是有修為很強的師叔師叔祖鎮守,可遇上了那神龍怎麼著也得打一場吧?怎麼可能什麼都沒發生呢?”
“這就隻有一種可能,就是神龍根本沒碰上那些前輩就被打退了”秋洛寧道。
“神龍怎麼說也是個入魔高段位的高手吧?就是和道尊打起來百招內也勝負難分,被人打退也得有動靜傳來吧?”關聖凝表示不信。
“道尊是返虛高段,可如果打退神龍的那人不是呢?”定遠道。
“還有比返虛高段還厲害的?”白鴻潯道。
“還真不好說,我的師祖,就是我師公的師父,活了好幾百年了,修為早就是超脫返虛之外了,就在五台山禁地”定遠道。
眾人再次沉默了起來,很顯然是被這個問題給再次代入了沉思,不過很快柳轅就再次問道:“這種高手江湖上有幾個?”
“不多,估計不會超過五個”定遠道。
此言一出,我們眾人再次沉默了。我一直以來都以為返虛是修行的最高境界了,卻沒想到還有返虛之上的境界。
這江湖上還真有這種高手?
聽定遠的意思是茅山和五台山分彆有一個,還有誰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我很快就想起了一個人來——我一直叫關聖凝師兄,就是因為我們的師公是一個師父的師兄弟。而他們的師父更是神人,可謂是文武雙全,將自己在法陣風水上的造詣傳給了我師公,武道刀法上的造詣傳給了關聖凝的師公。
而他就是我的師祖,也是我知道的最有可能達到那種境界的人了。
不過說起來噬日派這次的陰謀還真不是一般的大,竟然是要盜取茅山的靈氣,簡直不是用喪心病狂能形容的了。
一路下山,我們回了那個旅館收拾了一下東西,便就打算各奔東西,各自為戰了。
在去車站的路上,我就想起了一件事,就是薑仙閣曾經算過的一個隱卦,牽扯了十一條人命。算算日子,也馬上快到了。
想到這,我就問了問水洛宣關於這卦的事,但卻被告知不知為什麼,這卦的時間被莫名的推遲了,要到三個月之後才可以觸發。
對於這個答案我也沒感覺有多意外,因為隱卦這個東西本來就是個不定因素,有的時候百年後再觸發也是有的。
可這樣一來我手頭上就沒什麼事可以做了,比起無聊我還是更喜歡忙碌的,還問了問白鴻潯最近有沒有遇到什麼靈異事件。
因為他在南詔就開了一家類似於靈異事務所的鋪子,可外麵卻是用古玩店來做一個偽裝,必竟那些自詡為“不信這些封建迷信”的人是會來找茬的。
而且白鴻潯在當地也小有名氣,比我這冷冷清清的聚緣閣可強多了。
不過白鴻潯也沒遇到什麼有意思的靈異事件,不過值得一說的是,我們之前去過的那個村子,最近又出了一檔子怪事。
那是我們與心貞的初識,還差點打起來。那是因為有一個邪修在少女體內種下蛇蠱,導致那些少女死後屍體變成了蛇,不過還有兩個是活人變成了蛇。心貞就把她們捉了過來,想幫她們重新變成人,差點就走火入魔,還是我埋伏的一道雷符起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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