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第一隻循翼離六龍隻剩十多米時,三龍卻暫時不會用。
蔚棘用左前腳碰了碰拉杆問道:“這個該怎麼用啊?”
“我試一試!”煉狂先用雙爪握住拉杆,想到r9說要往後拉,隨即雙爪使勁向後拉,運輸艇尾部中間的弓炮頂端突然出現一個微小發光藍色球體,越往後拉,球體越大,藍光越亮。
當循翼離六龍真的隻剩幾寸、張開跟黑循猩同款藍嘴朝它們咬時,在其餘五龍震驚的眼光中,煉狂將弓炮往上翹起,炮口正好對著這條循翼,爪一鬆,拉杆返回原位,而藍色光球打在循翼身上,瞬間撕碎炸爛它的身體,其身體碎片散落一地的同時,藍血也濺了六龍一身。
煉狂試著舔一下身上的藍血。嗯,不鹹不淡,味道好極了!
身邊還有一塊循翼的翅膀碎片,煉狂抓起往嘴送,儘管先前吃了點黃烈蜥的肉,但它們的肉太酸、太粗糙了,吃的又不多,先用這塊翅膀墊墊饑。
其餘五龍則想著走出這個洞穴後該怎麼把身上的藍血洗乾淨。
蔚棘看著沾在背板上的藍血說道:“會不會永遠留在身上呢?”
“肯定不會啦。你又不是不用遊泳,在說淺不淺、說深不深的水中一泡,藍血不得沒了?雖說看看水裡有沒有掠食者先,畢竟它們的嗅覺可是很靈敏的。”土炮沒好氣地吐槽。
“不知咱們還能不能離開這裡呢。”滾滾有點悲觀地說道。
“三弟,你給我自信點!我們林龍三兄弟肯定能帶著父兄母妹、三親六姑的意誌離開這的!在此之前就彆喪氣!”倫倫聽到三弟滾滾這句話,立即告訴它彆放棄希望。
“二弟有點誌氣啦。不過現在當務之急是搜集好能讓我們六龍逃出去的必要物品!”車車誇完二弟後把頭伸向前方,前方十幾米的建築遺跡牆壁上掛著許多藤蔓,藤蔓上也結著許多藍源果。
“好,我們掩護,你們三兄弟摘果子!”煉狂說完雙爪握住拉杆,土炮和蔚棘也依葫蘆畫瓢,但它們的前腳都沒有煉狂那麼靈活,所以隻得扒住拉杆。
十幾條循翼並沒有因為同類的死而知難而退,它們反而加快飛行速度,直直刺向運輸艇。
三龍立即開炮,隨著一顆又一顆的藍色光球彙集變大,紛紛打向衝刺的循翼,循翼雖很靈活,但一顆光球接觸到循翼身體時邊速‘破裂’,產生的衝擊波不僅將它炸爛,還影響了其他循翼的飛行,令它們飛得踉踉蹌蹌、搖搖欲墜,最後成為三龍的活靶子,一條接一條地被炸碎墜落。
可三龍開炮開到第三次時,再次往後拉時,光球沒有出現,怎麼拉也沒有,正當三龍納悶時,運輸艇的速度也變慢了許多。
“怎麼回事?”蔚棘不解地問道。
“難道弓炮的能量與運輸艇的能量相連?現在運輸艇快沒有能量支持弓炮發射光球了。”土炮針對此情況思考幾秒後迅速分析道。
“放心!我們已經到了。”車車冷靜說道,三龍往四周一看,這才知道它們已經到達藍源果所在地了。
六龍趕緊把能拿到的藍源果都弄下來,並把一些藍源果往放取孔裡扔。隨著藍源果的進入和補充,運輸艇的速度開始提起來,不過在r9的控製下,運輸艇才沒有快到一頭撞在建築遺跡上,否則彆說它了,估計連上麵的六龍也難免受到波及。
此時幸存的循翼跟後麵鑽出來的循翼再次集結,紛紛衝向六龍。三龍迅速回歸自己的位置,拉起拉杆,一顆顆光球向循翼的方向砸。
前麵幾條循翼還未反應過來,就被一顆光球炸碎身體,隨著光球的不斷砸擊下,黑暗的洞穴半空中響起幾聲光球爆炸與循翼哀嚎交相輝映的聲響,上麵一朵朵藍色的花朵不停綻放,如果不知道這是一群飛行生物的鮮血的話,這可能也是不可多見的壯觀景象。
而在防禦塔前麵,不知是感應到獸群已聚集得差不多了,防禦塔前麵二三米內呈半圓的區域內突然亮起藍光,當黃烈蜥和黑循猩還在努力撕抓啃咬光幕時,無數根尖刺從土中伸出,刺穿一群倒黴的黃烈蜥和黑循猩的身體,一刺非死即殘,當一些不知是幸運還是更倒黴的黃烈蜥和黑循猩趴在原地嗚嗚哀叫時,又一次地刺襲來,讓它們徹底歸去黃泉。
幾次地刺突襲,紛紛讓黃烈蜥和黑循猩往防禦塔左右兩邊擴散,但撕咬和攻擊光幕卻連一點裂縫都打不出,反而還被電死不少,上空又有不少循翼墜落到地上,也漸漸讓這兩個種族失去興趣,各個叼著一隻同類、循翼和黃烈蜥屍體,陸續往回走,從某種角度上講,它們這混沌固執的笨腦袋終於開竅了。
儘管循翼們依然鍥而不舍地鑽開光幕並攻向六龍,但在三龍的火炮輸出及鑽進去一條得犧牲十多條的消耗下,擋在外麵的和還在裡麵躲避攻擊的循翼肉眼可見地減少。
相比之下,三龍火炮操作得越來越熟練了,甚至連反應較慢的蔚棘也能一炮一個準。六龍一機分工明確,三龍開炮掩護,林龍三兄弟給運輸艇加果子補充能量,而r9則控製方向以把六龍帶到這片空間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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