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壯士,咱們國師,做的事可都是祭祀大事。萬一,國師拒絕給皇後娘娘醫治呢?”
“這”說話的人一時啞口無言。
國師什麼性子,哪怕他們沒見過,也多多少少有點了解。
就算是社稷大事,也鮮少出麵。
給皇後娘娘治病,說不定還真不一定。
見人無話可說,說書先生又道,“更何況,你怎麼知道,皇後娘娘能被國師治好呢?”
聽到這話,眾人頗為不解,若是國師都治不好皇後娘娘,那還有誰能治好她呢?
說書先生自然也看出了眾人的質疑,搖了搖頭,“這正是皇上對咱們皇後娘娘癡情呢。”
“哪怕有萬分之一的概率,他也會去請的。”
“隻不過,皇後娘娘啊,得的怕是心病。”
說書先生的最後一句話幾不可聞,像是初春的清風,沒留下一絲痕跡。
眾人都沉浸在說書先生所說的,皇上的癡情上,連聲應和。
紛紛說起了當今聖上對於皇後的盛寵。
“想當年,皇後娘娘淡泊名利,不喜管理宮中事務,皇上體貼,將公務交給貴妃掌管。”
“可惜貴妃娘娘囂張跋扈,儘然克扣中宮用度,皇上發現後當即將貴妃滅族,將宮務攬到了自己的身上。”
“皇後娘娘不喜熱鬨,最愛禮佛,聖上可是專門從萬佛寺請佛,在宮中建造了一座佛堂。”
沈初玥聽著說書先生的扯,雙眼瞪得跟銅鈴似的。
從端木熙是個重生的黑芝麻湯圓,她就知道,這個皇帝99的概率鐵定是個劊子手。
召集天下能人異士,說是給皇後治病???
嗬嗬,她覺得,這群能人異士是為了對付端木熙的概率更大些。
而且,端木熙既然閉口不談,肯定是這群“能人異士”肯定沒乾人事。
垂眸看著杯中的濃茶,端木熙清楚地看到,杯中自己的眼裡,滿是嘲諷與寒霜。
在場三人,對說書先生的話反應最大的,不是沈初玥,也不是端木熙,而是肖燁——腦中的藥老。
眾人對於帝後深情的歌頌,一字一句全都化成了巨山,死死的壓在了藥老的身上。
藥老聽著這些錐心之言,怒不可遏。
放你的狗屁!
什麼帝後情深!
都有貴妃了還情深!
什麼體貼皇後,不過是想將所有權利都握到自己手上。
還有,音音最愛熱鬨了,什麼喜靜,全都是屁話!
音音若真是過得好,怎麼天天跪在佛堂。
音音,音音
藥老攤到地上,捂著腦袋,一點點地回憶著曾經和裴清音的點點滴滴。
音音明明最是明媚張揚了,怎麼可能是他們說的清冷性子呢。
肖燁沒有將意識伸進自己的識海,師傅現在需要的不是他的安慰。
更何況,他也給不了師傅什麼安慰。
每次看著師傅蹲在識海的角落自閉的模樣,肖燁都想問一句,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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