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深處,一處毫無人煙之地,一座懸崖峭壁赫然出現在眼前。
懸崖峭壁高聳入雲,雲霧繚繞其間,猶如一條龍脊橫亙於山間。
懸崖上,裸露的巨石層層疊疊,宛如巍峨的城牆,沉穩而威嚴,令人傾心。山峰被歲月雕琢得千瘡百孔,縫隙和凹凸不計其數,在瞬息萬變的灰色調中,呈現出一種神秘、險峻的美感,讓人不禁為之傾倒。
懸崖峭壁之下,流淌著清澈見底的山泉,那潺潺的水聲仿佛在訴說著這裡的故事。泉水順著山勢緩緩流下,幾乎流向了視線的儘頭。微風輕輕拂過崖壁上的樹枝,樹枝隨風搖曳,投下一片片斑駁的樹影,給這陡峭的山峰增添了一絲生機。
懸崖上生長著各種各樣的野生花卉,它們或繁茂或稀疏,五顏六色的花朵點綴在這片綠色的世界裡,形成了一幅美麗的畫卷。這些色彩斑斕的花朵與周圍的景色相互映襯,更顯得大自然的奇妙之美。
如此美景,懸崖下的眾人無心感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卻是滿眼擔憂的看向最前方一人。
“老大,你可要想好了?這種事可不是開玩笑的,一旦失手,便是萬劫不複!”
奎恩一臉緊張地看著麵前之人,有心想要代替,卻深知自己幾斤幾兩。畢竟,此前在那一百米的峭壁時,自己都差點摔死。如今看著眼前成倍數之高的懸崖,奎恩還真沒那個信心登頂。
“老大,你身上有傷,根本沒辦法堅持到,不行還是讓我來吧。”吉星也是一臉焦急,在場之人,若論攀岩,也隻有蕭文龍和薑琦,以及他的能力強一些。
奈何,蕭文龍和薑琦皆是有傷在身,根本無法發揮正常實力。
但如此高的懸崖,吉星心裡同樣沒底。
幾人正是日夜兼程,奔向最後一條無人問津路線的蕭文龍等人。
而這條路線,便是那座號稱無人能夠翻越,自帶天然屏障的懸崖峭壁。
早在來這裡的路上,蕭文龍就已經把這個消息告知其他幾人。
畢竟,現在的森林裡,四麵八方皆是數之不儘的雇傭兵。他們必須做出選擇。
聽到這個消息後,其他人雖說臉色不太好看,但眼中卻充滿了堅定和決絕。
大家心裡都清楚,如果不能翻過那座讓人望而生畏的懸崖,他們隻能真刀真槍去殺出一條生路。
成功了,他們便可進入原始森林,失敗,等待他們的隻有死亡。
當然,眾人心裡更加明白,麵對成百上千的雇傭兵,結果隻有一個。
也正因如此,蕭文龍才從奎恩那裡了解到一個情況:這些因為相同任務而聚集在一起的雇傭兵之間,存在著一個不成文的規定。
那就是,不管各方勢力之間有多大的仇恨恩怨,在這個時候都絕對不能用任何武器來解決問題。
唯一能解決衝突的辦法,就是看誰的拳頭更硬。
如果你連拳頭的較量都輸了,那就隻能自認倒黴被淘汰掉。
對於這一點,其他勢力絕對不會者阻攔,甚者,加油助威不過是小事,有的更會直接參戰。
如果有哪個勢力膽敢破壞禁止使用武器的這個規矩,那麼,等待他們的,將會是其他所有勢力聯手進行剿滅。
弱肉強食的世界,就是這樣殘酷無情。
“好了,大家都不要再爭了。雖說我的傷勢還沒有完全恢複,但還是要比你們要強得多。這種事情,並不適合你們去做。”
聽到蕭文龍這句話,其他人麵麵相覷。儘管他的話非常直白,但眾人卻也無法反駁,甚至連一絲怨言都不敢有。
更多的則是,自愧不如,羞愧難當,心底自責。
“我上去之後,這裡就交給你負責了。”
蕭文龍看著冷姬,當著眾人的麵,毫不猶豫地把指揮權交給了她。
平日裡的冷姬,性格確實讓人捉摸不透,難以理解。然而,如果說到實際戰鬥經驗,在場的人,還真沒有人能夠與她相提並論。
就算是蕭文龍本人,有時候也不得不對冷姬表示欽佩。
判斷力上的果斷,處理事物的老道,行動力上的狠辣,這種和女人沾不上邊的東西,冷姬全都占齊了。
"下麵的事情有我在,放心吧!"
冷姬不以為意,依舊目不轉睛地盯著那高聳入雲的懸崖峭壁,漫不經心地擺了擺手:“倒是你,一定要小心謹慎,彆到時候讓我去給你收屍。”
蕭文龍有些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裝作什麼也沒有聽見,轉身對著其他人說道:“你們也要聽冷姬的指揮,等待我的信號!”
其實就算蕭文龍不這樣說,其餘幾個人對於冷姬也是十分信服的。
先不說其它,光是冷姬的身份便可甩他們幾條街,更不要說冷姬本身的能力更是遠勝他們。
待一切準備就緒後,蕭文龍便開始著手整理裝備。
所謂的裝備,也就是每個人隨身攜帶的登山繩而已。
此時此刻,蕭文龍已經無暇顧及什麼主繩、輔繩之類的東西,隻要是繩索,統統都被他掛在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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