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溫度舒適,黑色大衣放在一旁,貼身的打底衫勾勒著曼妙的曲線,安夢月雙手抱胸,看著有些居高臨下的意味。
從第一次見麵起,她就有這種感覺。
那一口一個明舟哥,叫得格外親切,主動又熱情。
見齊姝不回答,她故意提高語調,“你今天跟我說這些,是嫉妒?”
齊姝嘴角沒繃住扯了扯,“嫉妒你?”
“你有什麼值得我嫉妒的?”
她越說越覺得不可理喻,“我們齊家是京城名門!“
“說實話,以你的身份都不配和我們坐在一起,仗著蔣明舟喜歡就覺得自己是鳳凰了?其實就是窮溝溝出來的野山雞。”
安夢月抿唇淺笑,這人破防了。
隻用了簡單的一句疑問,就把內心真實想法交了個底。
窮溝溝?a市也是現代化大都市,這京圈的人眼睛都長天靈蓋上。
“噢~既然你這麼高貴,我的聚會你為什麼還要來呢?叫的還怪親切,說我野山雞,那應該是給我拜年的…黃鼠狼?”
說完她還覺得形容的挺貼切,不自覺發笑。
齊姝咬緊後槽牙,撩了下後脖頸的長發,“你是真覺得你有實力嗎?都是看著蔣明舟的麵子才捧著你,離開他你什麼也不是。”
“我什麼能力不需要你評價,他離不離開我也輪不到你操心,多關心下自己的公司吧,估計啊,下半年就倒閉了!”
諷刺不贏就來貶低的,ho啊?
現在的她,戰鬥力爆表,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齊姝指著她,“你!”
安夢月故作驚訝,“我怎麼了?”
“我反正說完了,你自求多福吧。”她站起身,將外套搭上臂彎,“對了,我收回剛才的話。”
皺起眉頭,故作鄙夷道,“你開經紀公司也不行,太容易破防了~”
說來說去,就隻會繞道男人身上,她對雌競毫無興趣,頭發一撩,屁股一扭準備離開。
女人的無能狂怒在空氣中震顫,“安夢月!”
齊姝站起身,氣的肩膀都在發抖,“你個沒有家教的東西!”
眼瞅著快走到門口,安夢月頓下腳步,倏地轉過頭,“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察覺她情緒的變化,齊姝總算扳回一局,嗤笑道,“聽說你去蔣宅大呼小叫,是被蔣叔叔趕出來的,他還放出了話,說你這輩子彆想進蔣家的門。”
“蔣叔叔那麼有涵養的人都發了脾氣,不愧是你啊!上不了台麵的東西,怎麼也捧不成富貴花。”
她繼續笑,“也是,小小年紀,大學都沒讀完,就跟見了沒幾次麵的男人跑了,高不成低不就的,離了明舟哥你還能有現在的生活?可不得抱緊大腿。”
安夢月沉著臉,雙手垂下,“你真的無藥可救了,你的三觀是建立在下水道之上嗎?我看你是想抱大腿抱不到。”
張口閉口就是明舟哥,在對方眼裡她就是個附屬品。
齊姝諷刺拉滿,“你才是又當又立,說自己被騙了,這才幾天又巴巴的跑回來,還來我這裡扮清高人設,立牌坊呢?”
見她不說話,她的氣焰更甚,“你在國外是正兒八經上學,還是兼職賺外快的?”
“都說你有娘生,沒娘教,我看不一定,19歲就敢跟陌生男人上床,一定是你媽從小教就你怎麼勾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