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室內。
張澤聖靠坐在椅背，雙眸中泛著絲絲光亮，沒有尋常老人的渾濁。
他雖實力在不斷滑落，但依舊有武靈境的實力。
項漢坐在一旁，乖巧學生模樣。
說起來，項漢不算是張澤聖的學生。
他這一生，收下的學生不過一手之數。
而這些人，如今全都身居高位，項漢從頭到尾跟在他身邊學習的時間不過三個月而已。
“老師，這就是我和你說的陳啟。”
畫麵中，身著戰武甲的黑色身影，手握長弓，一雙琥珀色的眸子隱藏在黑色兜帽下。
在其周圍，一具具異獸屍體散落，蘇星淵以及張柔雅等人立於其身旁。
三人臉上帶著絲絲笑意。
項漢聲音響起：“他雖然隻是e級天賦，可實力不弱，修煉的速度更是遠超同人，幾乎能和s級天賦甚至是雙s媲美。”
“在第一次的新兵競賽考核裡，陳啟的整體評價是a++。”
張澤聖眼底掠過一絲驚異，微微點頭，示意項漢繼續往下說。
在之前，他沒有過多的了解過陳啟，隻是接到項漢的電話，略微聽了一兩句就拒絕了。
可後麵陳啟在新兵競賽考核的表現，以及在擂台上正麵擊敗s級天賦，以及陳啟的不同尋常的修煉速度。
這才讓張澤聖開始將目光放在了陳啟的身上。
華夏國內，弓手天賦的人不少。
可高階弓手天賦不多，其中以他這個s級天賦最強。
實力的不斷跌落，讓張澤聖心中生出一股緊迫感。
迫切的想要找到一個能夠傳承的學生。
項漢的聲音繼續響起。
“老師，天賦不能決定一個人的最終成就，我這個a級天賦剛開始的時候，幾乎沒人看得起我。”
“可我還是走到了今天。”
說完，他頓了頓：“這次人才計劃，幾乎各個軍團都鉚足了勁，外麵那些武大的天驕也是如此。”
“一旦推薦的天驕在人才計劃裡表現不錯，各種資源不少。”
“進入到人才計劃裡的人，沒一個簡單的，這些人的成長空間很大，說不定他們以後能找到辦法呢？”
張澤聖收回目光，側頭笑著看向項漢，項漢臉上帶著一絲乞求的神色。
張澤聖淡然笑了笑：“幾十年過去，我早就已經看開了。”
“要是能有辦法，也不至於滑落到武靈境了。”
“看開一些，小項，你說這小家夥會不會是繼承我衣缽的那個人？”
項漢無奈，看著畫麵的陳啟，猶豫了一下說：“不知道。”
這樣的回答落在張澤聖耳朵裡，讓他搖了搖頭，感慨的說：“征戰幾十載，如履薄冰。”
“我還從來沒想過會主動找學生這件事。”
“這小家夥，我看過了，身上有一股淩厲的氣息，修煉速度不弱，天賦無所謂了。”
“等行動結束，我見見他。”